他都不用转过头去看屏幕，冷静指出：“你前几道题
选项过于合理，综合来看已经超过
人类范畴。上
道测试题目要在
现在说话时候才会加载出图片，但是你在十五秒之前就把答案写上去。”
托马斯那双在屏幕下显得很深沉
他们同时拿马克杯喝口水。
布鲁斯随便拿两件小时候事举例子，没有谈及韦恩夫妇死，没有说小托马斯深夜来他房间门口道歉（如果不是魔法作用，就算布鲁斯记忆正常，也未必能记得这个小插曲），没有提起诅咒内容。托马斯也说点他想起来，算是交叉验证。
然后就没有然后，两个人都是副‘身为成年人小时候事就让他过去吧’表情。布鲁斯把他不愿回想黑历史埋起来，托马斯没他记得清楚，不过愿意出于同情和兔死狐悲心理往上撒两把土。
蝙蝠侠重新打开摄像头，将笔记本电脑推过来，上面是心理测试题目。
这回就要严肃多。
托马斯看到蝙蝠侠正把马克杯盖子上超人贴纸角落撕下来、粘上去、撕下来、粘上去。
他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身前神奇女侠杯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贴纸边缘好像鼓起来点。
——这种情况谁能忍住不把翘起来地方压下去？
你们周边质检不合格。
今天蝙蝠侠是不是哪里不对？
托马斯是这
想，也这问：“你怎？”
布鲁斯摩挲着马克杯杯口，迅速权衡下利弊：
托马斯明显对正联缺乏信任。或者应该说，正因为托马斯相信超级英雄本质，他绝不会想当然地认为任何位联盟成员，会仅仅因为他和蝙蝠侠血缘关系而无视对立立场——典型超反思路。
这份重视也给予蝙蝠侠。
但托马斯有着丰富造假经验。
电脑屏幕散发出幽亮光，照在他和布鲁斯·韦恩相似但又不同面孔上。布鲁斯目光向后延伸，想象着后面透明玻璃柜里放着他们家庭合影，韦恩夫人只手搭在布鲁斯肩膀上，同时低下头，与她最关注小儿子微笑对视。
……蝙蝠侠是在走神没有认真监考没错。
可是托马斯照着答案写过程是不是过于敷衍？
布鲁斯毫不怀疑昨晚超人刚说完题目来自韦恩企业，托马斯在两小时后就拿到历年真题。
托马斯掀开杯盖，眼不见心不烦地给自己倒杯水。
过会儿布鲁斯才说：“在尝试解除身上诅咒，目前取得点成果。”
托马斯立刻懂：“但是有情绪上副作用？”
“……”看来都经历过。
切尽在不言中。
考虑到失忆之后他首先看重对象是蝙蝠侠而不是布鲁斯·韦恩，可能蝙蝠侠这个身份在托马斯那占据比重还会更大点。
所以要从蝙蝠侠角度谈话？
理智上：是，你应该。
感情上：这种时候不应该由布鲁斯·韦恩出面吗？
……童年记忆影响比他预料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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