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
声音如同从水下传来，显得模糊不清：“集中你思绪，蝙蝠侠，想想特定事件或者人。”
布鲁斯开始深呼吸，他努力降下心跳速率，同时想着托马斯。有点古怪、蹲在墙角小托马斯，对他说想去看看猫头鹰小托马斯，和他
起穿过哥谭小托马斯。但是——不对。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否认。那不是过去托马斯·韦恩。那是你现在认识夜枭。
这个理性认知使得康斯坦丁在他大脑中艰难建立起来防线瞬间崩盘。
布鲁斯感觉自己陷入到半昏迷状态。他能听见扎坦娜惊叫声，也能听见康斯坦丁语速飞快地念着什
。然而实际上，吸引他是另道声音，从他大脑、从灵魂深处传来，说着无人能够听懂语言，布鲁斯却不知为何理解
其中含义：
“
可以放你离开，托马斯。但你带走你灵魂，也必须要留下点什。”
，你以为他为什每次都要以梦境形式重新推断和经历过去发生事情，而不是直接想起来？”康斯坦丁挑眉，“那个在诅咒中保护他力量难道不想劳永逸吗？当然是这样不行。托马斯·韦恩是直面诅咒人，他大脑中那把锁头可比你这个复杂多。”
“那他永远也不可能恢复记忆？”
“也不定，他活下来，就代表最难部分已经解决。”康斯坦丁漫不经心地说，“猜测——只是猜测哈，具体情况你还得去问他，通过多次重复经历相同场景有助于稳固他对这段过去‘认知’，好比说你每天吃药，段时间后你就有耐药性，这样再突然来点大剂量东西，虽然会很刺激，但还不至于要你命。”
“没有负面作用？”
康斯坦丁嗤笑声：“得，蝙蝠侠，你总不能要求每件事都完美无缺。”
“决定收走你珍宝，它现在归——你将逐渐遗忘你拥有切，而你最重要人将会遗忘你。若是你无法接受这个没有你停留过痕迹世界，就回到这里来找吧，到那时，再将你引渡到彼岸去。”
布鲁斯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有思考能力。
他意识到脑海中声音并不在对他讲话，而是对过去托马斯。
“闲谈到此为止，扎坦娜要施法，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住。”
布鲁斯握紧扶手不说话。
反语魔法古怪音节在拥挤房间中回荡。
布鲁斯闭上眼，感觉到有细密、连绵不绝疼痛从神经末梢传来，与此同时，凌乱而无规则画面突然开始在浅层意识中浮现，带来半是陌生半是熟悉奇异感觉。当他试图否定它们时候，康斯坦丁在他耳边厉喝：“不要抗拒！”
布鲁斯抓着扶手手蓦然握紧。疼痛开始加剧，脑海中画面过于繁乱无法分辨，附带情绪像洪水爆发那样猛然冲击过来，使他无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喊出声，想要说点什，想要转移注意力。他肌肉绷紧，浑身颤抖，心脏狂跳，身体完全受到情绪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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