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讪讪笑
笑，感受到正义联盟成员常年承受
巨大压力。再转回头来时，与夜枭圆形护目镜对视片刻，不知为何更加毛骨悚然，当下认为命比工资重要，提着相机和麦克风火速离开。
没中间阻隔，布鲁斯目光就落在托马斯身上。托马斯身高在1米83到1米85之间，官方记录是1米83，骨架本来就大，穿着盔甲时候，再加上警局手铐能够正向按紧，可以说基本没什
活动空间。
但布鲁斯自己尝试过，他双手固定拿小道具开锁根本用不几秒钟。
两个人都清楚手铐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只不过夜枭就这站在原地
动不动，给人以他此刻确实受制于人错觉。
连他自己仿佛也有意地想要加深这种错觉。
蝙蝠侠和夜枭，个肩膀只来得及用点止血喷雾、披风下摆被刀划出裂口、走路时还有点踉跄，个制服下摆往下滴血、被手铐铐在水泥厂金属管上、面无表情百无聊赖地任由其他人打量，该场景怪异和稀有程度能登上哥谭年度榜单，而且适合在晚间新闻频道循环播放。
利爪们都不敢多看，在得到托马斯不做声准许后飞快撤出这片是非之地。
戈登局长则内外交困。蝙蝠侠又没有给他剧本，他既不知道这场戏究竟该如何收场，还得拦着外边闻讯赶来媒体，让他们别逮着难得在白天露面夜枭拍个不停——万猫头鹰感觉自己受到冒犯，转头实施报复该怎办？
记者以为自己在隔着笼子拍虎落平阳，只有戈登知道这笼子根本不存在。
但夜枭是真很淡定，戈登甚至有些佩服。
布鲁斯看到，当行血水流淌到猫头鹰面具下方脸颊上时，托马斯厌烦地甩下头，似乎很不喜欢这种触感，但他双手仍然僵在那里，只有指尖感到不适地抽动下。
炸药搬得差不多，戈登局长远远看着蝙蝠侠，想说点什。
但就在这时，托马斯倚靠着——或者说被迫倚靠着管道里传来咕叽咕叽水声，托马斯离得最近也最先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布鲁斯。
蝙蝠侠第二个听见声音，他们于电光火石之间交换视线，夜枭闭上眼睛没有闪避，直到头顶上水管‘啪’地爆裂开，浑浊无法辨明成分粘稠液体当头洒下来！
千钧发，蝙蝠侠冲上去，只手扯开披风，另只手按住托马斯后背。披风上飘来丝丝缕缕物体被腐蚀烧焦后散发出烟雾，
当个不该从事媒体业而应该去参加奥运小报记者、跨过重重包围冲进场地，把摄像头怼到夜枭眼前时候，他也只是掀开眼皮瞥眼，显得半点不惊讶和愤怒，在记者喋喋不休地提问时花点力气调整手铐角度，拿指尖敲敲记者手臂。
记者：“？”
夜枭指尖指向他身后。
记者回头，蝙蝠侠离他不到半米，黄昏时分，身后影子像恐怖片里准备择人而噬怪兽。
……近距离接触下哥谭这位黑暗骑士眼神更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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