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邮件
内容很关键。”蝙蝠侠避开警察，往房间深处走，“你最好避开你合作对象。”
夜枭没说话。对面传来有节奏感脚步声，音乐声变得更大
，但没有人声。终于，脚步声停下来，托马斯阅读完邮件说道：“……天眼会想让
加入正联？”他在最后两个单词上加重语气，“以为史蒂夫·特雷弗是这个组织里难得脑子正常人，他不管会里其他成员发表过什
意见？”
布鲁斯：“之前在正联会议上提到过有人想让夜枭与蝙蝠侠开战。”
“嗯？”
“天眼会逻辑很容易能想明白，你应该注意到他们在邮件里提到人选是托马斯·韦恩，而不是夜枭。”布鲁斯道，“不管托马斯·韦恩与洲际酒店是什关系，敌人敌人就是盟友，在受害者辛迪加动手之后，你加入正联会让他们有安全感。”
“没有。”杰克没好气道。
他感觉如果真有人死，也只会是他。又已知义警不杀人，那他大概率是z.sha。
“那，”警员又问，“你们谁报警？虐童人又是谁？”他们看看转头把面具扣在脸上达米安，“——童呢？”
切为工资和赔偿。杰克出门向警察解释事情始末，隐去那些不合适部分，在有关蝙蝠侠为什会出现问题上就装傻。
布鲁斯则很有耐心地等着夜枭回话。半分钟后，托马斯打个电话过来。
他联系你……”
蝙蝠手机震动下，打断他话。达米安抬起头：“是谁？”
蝙蝠侠：“……夜枭。”
杰克幅‘你们看，说什来着’表情。
确实知道这是正常但却因为‘正常’而感到些许不自在布鲁斯没有表现出来。
“这肯定不是你意见。”托马斯正站在酒吧长廊另个露天阳台上，现在那里只有他个人，走廊墙
“下午好。”布鲁斯率先说。
托马斯模糊地应声。电话里有冰块和玻璃杯碰撞声音，悠扬小提琴乐隐约回荡在周围。
“在处理天眼会邮件，”他说，“这里面附带监听木马比软件都多。”
他旁边传来窃笑，个有点滑稽声音说道：“这确实是天眼会风格。”
“别听。”另道声音更加低沉憨厚，“这不礼貌。”
夜枭回信：“你有什事需要绕过去联系利爪？”
蝙蝠侠：“你现在在哪？”
他把今天早上收到天眼会发给正义联盟邮件转发给夜枭，邮件是加密过，转发前还冒出红标警告：未知目标用户，有极大可能存在风险隐患，请确认您输入邮箱地址。
布鲁斯连按好几个确认，还花三秒钟在九宫格图片里找红绿灯以证明自己不是机器人，深感天眼会验证多少有点疾病。
托马斯那边回得慢点，外面警车已经到，走进来两个小警察万万没想到在现场能看见蝙蝠侠，轻松气氛顿时扫而空，举着枪在窗外探头探脑问道：“死者在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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