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德雷克，你想说他对杀人这件事没有心理负担，还是在杀自己时毫不犹豫也可能他只是足够理智，清楚地知道这是个身体构造不同
外星人。”
提姆没有回答，而是说道“
今天早上和布鲁斯对练过
次，他动手时习惯还没变过。至于托马斯，据所知，布鲁斯过去从未打算向他,bao露蝙蝠侠身份，所以你说他们进行过对练这点并不成立。”
“别卖关子。”达米安被激发出
好奇心，催促道，“你想说什
”
“想说，如果交手过不是布鲁斯和托马斯，而是蝙蝠侠与利爪呢”
提姆话音未落，达米安已经回头去看布鲁斯有没有站在自己身后。
有什大动作，就从提姆辖制中挣脱出来。
“知道。”提姆承认自己应对不及时，“没想到他能预判动作。”
“确实。”达米安学着他父亲那样皱起眉看着屏幕，抱着手臂说，“这不是录像，而是你依靠回忆还原出来场景，但为什进攻者身影有几帧是模糊”
“录像在洲际酒店手里，想拿到要费很大功夫。”提姆说，“这人是个斯库鲁人，那几帧没看清，怀疑他在变换形态。”
“变成谁”
结果没有。
他靠近提姆，飞快道“需要更多证据。”
“没有证据。托马斯十年内经历都只保存在纸面上，给蝙蝠女侠发邮件，问她能不能在部队里打听到托马斯参军经历，凯特说有，但是没什值得注意，因为托马斯主要从事技术工作，从来没有上过前线。五年前伙恐怖分子用人肉炸弹突袭托马斯所在军营，许多士兵都因此留下心理阴影选择退役。托马斯顺势离开，以哥谭大学附属个小型研究所名义申报课题，那之后他行踪更加难以掌握。”
“但有意思是，你知道洲际酒店始建于哪年吗五年前。”
“布鲁斯二十五岁时回到哥谭成为蝙蝠侠。第二年他收养迪克格雷森。第三年托马斯放假回到哥谭时，带着迪克表面上参
“这就是关键点。如果说是托马斯，你能想到什”
达米安扬起眉毛。半晌，他说道“父亲有些小习惯，只有和他关系相对亲近人，才会知道。比如这个动作，如果在刺客联盟，们会做得更极端点。”他示范个力量感十足，看就极富杀伤力招式，“托马斯韦恩过去可能与父亲进行过练习，这说明不问题。”几秒钟后他又补充“但确实不知道他还有几分水平。”
“比你想象得多。”提姆按下继续播放键，画面推进，外星人冲进酒店大厅，厅堂里个人弯腰捡起地上什东西，单脚后撤，身体右旋避开接触，回身，微弓膝，双手握住武器向前推，松手，直起身，全程动作流畅自如。
“有意思。”达米安道，“他避开要害。”
“避开是外星人要害，如果这是个人类就会当场毙命，而当时斯库鲁人逃犯基本上已经变成托马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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