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2章(2 / 4)

想想看,如果你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多个陌生人。你认识每个人都说你和他有着紧密过去,而你甚至不认得他——那你怎想?

你会不会觉得恐惧,怀疑这个人是从深渊里爬出来魔鬼,蛊惑所有你信任人,还使用特殊手段篡改现实,再装作无辜样子洋洋得意地看着你无能为力丑态?

蝙蝠侠不觉得恐惧,或者说他不会表现出来,他只是愤怒。

好吧。布鲁斯会说。那就让们来看看谁才是猎手。

然后他终将意识到,家里

次受伤都可能比上次更严重。

次失联都可能比上次更长久。

就像两根系在韦恩庄园风筝线,被风吹得越来越远、越绷越直。

直到最近。

托马斯暂且不提,对于布鲁斯记忆出问题这件事,阿尔弗雷德罕有地并不担忧,且持乐观态度。虽然起因不明,但布鲁斯生活未受到影响,和过去很多次失忆相比简直称得上温和可亲、祖上积德。

都不问,什都不说,就这假装无事发生地来到今天。

但有些事不说也心知肚明——戈登警长怀疑过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则想着说不定是小托马斯。他们又同时觉得,哪怕抢劫犯只是个街头混混,失手杀人之后惊慌失措到无法自控,也不至于被两个不满十岁孩子杀死。

说不定是韦恩夫妇临死前为自己报仇吧。

总地来说,在阿尔弗雷德眼中,布鲁斯·韦恩毫无疑问是个前途远大人。而托马斯呢?阿尔弗雷德直在等待着、等待着。看着这孩子天天长大,看着他持续不断地观察和思考。

终于有天,他选择离开。

而且它未必是件彻头彻尾坏事。

韦恩家孩子生性固执,体现在他们选择自己认为正确道路,并顽强地走到结局。也体现在这段不能称得上和谐兄弟关系上。

布鲁斯坚信他将为小托马斯童年不幸担负主要责任,愧疚使他越来越难以坦然面对对方,很长段时间里,蝙蝠侠对托马斯行踪采取不问不提应对方式。他也不愿意告诉托马斯自己为他做过什,否则他会觉得他成为蝙蝠侠后做某些事完全是出于自私……

至少现在,这条规律被打破

尽管布鲁斯度坚信这世上应该没有托马斯这个人,并怀疑问题出在托马斯身上,阿尔弗雷德也能够理解。

天下没有不散宴席啊!生活是杯苦酒,们面前阶梯又何其陡峭。

韦恩庄园长桌上落满灰尘时候,阿尔弗雷德就知道时间在自己看不到角落悄悄爬过去

蝙蝠侠次受挫和失败。

托马斯数个月杳无音讯,宛如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老管家习惯在他们来来往往之间做等待。等着蝙蝠侠在重伤后挣扎着告诉他自己位置,就像去学校门前领小布鲁斯放学归家;等着托马斯突兀地发来句对失联解释,就像看着过去他孤身人游荡在校园里外,重复地对韦恩夫人表示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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