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比发出赞叹声：“你怎
发现
？”
“梦里那个房间，往窗外看虽然看不清晰，但楼房阴影和从a2701号房间往外看差不多。”托马斯走进电梯，“电话里还提到
洲际酒店，说明就在这上下。昨天墙上挂钟给
留下深刻印象，所以来试试看——就说时间不是密码，指纹和虹膜才是。”
电梯上行再打开，视野豁然开朗。
清晨阳光毫无保留地照射进来，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灰尘，沾着血迹夜枭制服被随手扔在沙发上。办公桌上电脑屏幕暗着，托马斯走过去开机，调出室内摄像头录像。
七天前记录都被删除，七天内有六天房间里都没人。
“……说过你不能对韦恩动手。”
这次托马斯思考得略微久
点，在对方起疑心之前道：“这是意外。”
“意外？你管这叫意外？托马斯·韦恩差点死在秘鲁！如果他死，哥谭定会陷入混乱，无论你想做什都不可能成功。言尽于此，再强调次，不要对计划外无关人员动手。”
“另外，需要和你见面，你什时候有时间？个星期之后？”
托马斯：“时间地点你来定。”
就行，枚举大法好。
托马斯打开电脑麦克风，夜枭制服自带变声器，但他说话方式和语气还是与白天不样，低沉沙哑声线里带着点习惯性、不含感情笑意：“第二次违背约定？你指是哪件事？”
“别装傻。”通话对面人没有产生怀疑，对话继续，“说过你不能对韦恩动手。”
咦？
虽然有五个备选项，托马斯还真没太把其中‘韦恩’当回事，只是拿来给枚举法捧场凑数。而且他自己就是个韦恩，总不能真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豪门恩怨吧？
只有7月8日，也就是托马斯从a2701号房间醒来前天，录像显示他从电梯门走出来，脚
“哼，那就7月11号。会去洲际酒店找你。”
通话结束。
这时托马斯已经有种自己马上就要从梦中醒来感觉，他抓紧时间关掉聊天界面，查看电脑上还有没有其他情报。所有文件夹不管有没有加密都打不开，看来确实如莫比所说，这个梦所能得到信息就只有那多。
下刻，他猛地从a2701号房间沙发上坐起。外面天色刚蒙蒙亮，他身上衣服还没换，直接下床走到卧室那口挂钟前，没管上面时间，而是伸手按住表盘中央指针连接点。
被他触摸地方经过指纹认证向内回缩，指针自动收起，钟表盘面旋开露出里面摄像头，进行二次虹膜认证。通过之后，挂钟背后出现道暗门，里面是通往上层电梯间。
他先尝试否认：“你消息来源有误。”
“不可能，你知道……等等，你不是夜枭！”联络瞬间被切断，对面开始删除聊天记录并进行反追踪。
啧，警惕性好高。
托马斯对莫比说道：“重新来怎说？读档？”
“读档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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