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个危险分子。”这时候托马斯又从善如流地愿意承认这
点
，“随意改动计划风险太大，不如先走步看步。要准备十点
见面，虽然还不知道到底姓什
。”
莫比：“虽然你还不知道你到底姓什。”
托马斯：“但知道这里是哥谭。”
莫比：“你知道这里是哥谭。”
托马斯：“你是复读机吗？哥谭究竟是哪个见鬼地方？”
莫比发出叽里咕噜古怪笑声，模棱两可地说：“嗯……有这种可能。”
电话对面女人太久没有得到回应，又问道：“托马斯先生？”
托马斯回过神，谨慎道：“是。”
出声后才发现自己喉咙因为太久没喝水和说话而显得干涩沙哑。他按捺住咳嗽冲动，注意到电话中女人沉默下来，只有键盘敲打声音。托马斯单手拿着话筒皱起眉，另只手抚摸口袋确认武器位置，同时评估周围适合躲藏地点与脱离路线。
结果几秒钟后，女人小心翼翼道：“您还好吗？注意到记录上显示您在十点钟有场会面，如果需要话可以……”
层数是他站在落地窗前时顺便数，这是座繁华都市，周围全都是高楼大厦。
莫比哼哼两声，评价道：“个英俊，自欺欺人倒霉蛋。但是看看你蓝眼睛，它们能让异性恋女人和同性恋男人神魂颠倒，就算你脑子空空如也，也绝对能凭借脸和皮肤找到份暖被窝工作。”
托马斯眨眨那双系统高度赞扬眼睛，对着镜子整理下领结：“也不是不行。”
系统莫比立刻痛心疾首：“你怎能这样！”
托马斯没理它，在镜子边缘找到行小字，写是：洲际酒店。
这酒店看上去住晚至少四位数，居然不给房客提供电子设备，以至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洲际酒店到底有没有免费wifi，也没法查看电子地图。
托马斯当然检查自己随身装备——他穿着身并不能算昂贵、起码和酒店房间价格不匹配深色西装，
“不，不用取消。”托马斯马上说，“谢谢你，只是来确认下。”
“您太客气。”女人声音变得柔软和甜蜜起来，“祝您在哥谭度过愉快天，洲际酒店随时为您服务。”
电话挂断。
托马斯坐在床沿陷入沉思。
莫比：“干嘛不让她取消会面？你都不知道会要见谁吧？”
旁边标志还出现在茶几抽屉里矿泉水瓶上。
他接着检查房间里其他设施，没什值得注意。床头柜旁摆着台电话机，用来联系酒店前台。托马斯走过去按下数字，接着点拨号键，电话打通，对面是甜美女声：“托马斯先生，上午好。”
托马斯没有出声，在心中问莫比：“她为什不称呼姓氏？”
“哦，你打电话是为这个。”莫比兴致勃勃道，“谁知道呢，你怎想？”
托马斯试探性回答个普遍答案：“孤身人，没有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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