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颇为熟悉塑料工业方面,积累不少知识,规模上也恰好合适。可以先建设塑料工厂作为起步,然后再扩大规模——或许年纪有些大,但会尽力而为!之所以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完成这事业。
或许你会认为是在狡辩,但还是想说——从未想过要赚钱来过上奢侈生活。生活向俭朴,只要你去趟家就会明白。在产业界留下足迹才是唯生存价值。不是夸海口,个人生活毫无问题。门心思地埋头事业,甚至懒于成家。名声?那也非所欲。只要想想直满足于木偶师这身份事实,自然就会明白。
后来,席有仁来日本。并未感到慌张,因为是比李源良更真实李源良。无论谈到什,都能应对得比真正李源良更好。在信中,也时常写下些身为实业家哲学观念,而真正李源良与这些可说是毫无瓜葛。因此,席有仁若与真正李源良讨论实业哲学,只怕席有仁反会感到疑惑。
席有仁乘船抵达。由于是初次见面,们约定在帽子上插上黄色假花作为标记。当们手第次握在起时,他几乎快要流出泪来。丝毫没有感到心虚愧疚,因为将这个男人从毁灭边缘拯救回来人就是。
做梦都没想到,在神户竟会有知道不是李源良这真相人存在。可是,却还是与以前在银行任职徐铭义相遇,而且,他还曾带领席有仁游玩上海。当时吓跳,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无须担心。席有仁很忙,他计划只在神户待两三周时间。在此期间,应该会与他形影不离。徐铭义说他在东亚大街附近经营幢公寓,要在这两三周内避开他,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
对徐铭义自然只字未提席有仁。可是,他还是知道席有仁来神户,告诉他人便是你。有天,徐铭义来到办公室,说既然席有仁来,就要让他们见上见。他说:“是在这幢大楼地下室开食堂陶先生告诉。”不禁大吃惊,幸好席有仁当时并没来办公室。不知为何,徐铭义对与席有仁会面表现得十分热切,绝不仅止于希望见到老朋友程度。若不加以引见,他或许便会自行去找席有仁。看他两眼放光,可能有非办不可要事。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联系席有仁。事态开始变得出乎意料。
静下心来思考,想到三个办法。第,跪在席有仁面前,坦承不是李源良。然而,唯独这个办法是万万不行。真正帮助席有仁究竟是谁?怀着明确信念,继承李源良这个名字。觉得,这是和李源良之间早已签订好契约——将借出东西收回,“名字”就算是利息。不过,这种事已经无所谓。若是此刻向席有仁坦白,那梦想怎办?很遗憾,就目前而言,若无席有仁援助(当然有接受权利),梦想终究只能是梦想。对而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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