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神地为桌上墨水瓶写生。那些人并不知道,满脸喜色木偶师为不让观众听到,正在极力忍住喜悦呼声。
之所以絮絮叨叨地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李源良所作所为其实全部都属于李东昌。
当南洋席有仁面临事业危机,被所有银行拒之门外,最后不得不来向兴祥隆银行寻求援助时,他想必早已不抱任何希望。当时,和李源良同在避暑地,但并非在游玩。李源良吱吱嘎嘎地拉着小提琴,则在旁研究席有仁融资申请书(或许应该称作恳求书),并且仔细审查关于新加坡瑞和企业调查资料。兴祥隆银行地盘仅限于上海带,当时刚好在想,是时候与南洋建立关系。但为在南洋华侨中间拥有立足之地,就向当前生意兴隆企业低头,这种做法太过愚蠢,也不会有太大发展。虽然会走弯路,但们必须抱有慢慢培养决心不可。从很早以前就有这种想法,因此便觉得席有仁申请是个绝佳机会。那是种赌博,而且是极其危险赌博。
自言自语道:“搏把吧……”李源良就在旁边,但并未同他商量,凡是工作上事从来都是个人拿主意——“好,搏把!既然要借,就不能吝啬,只能维持时金额是不行,必须超过席有仁申请金额——必须要保证能从根本上令瑞和企业重新站起来,以谋图更大发展。”
李源良停止拉小提琴,开口说道:“又要赌?”他话中既无嘲讽,也无抗议,“如若失败,人们会说什呢?希望他们能发明些有趣新词汇。”——他只关心这些。将盖有董事长批准印章文件交给银行,就是这份文件拯救席有仁。董事长印章直由保管,而且他所有信件都是写。到后来,甚至连银行职员也将字当作是李源良笔迹。
席有仁是个精力旺盛怪物。得到融资认同书后,他便立刻返回新加坡,专心致志地开始着手企业重建。年后,他便将贷款悉数还清。为还钱,他亲自来到上海,但李源良和当时正在欧洲旅行,视察业务。准确地说,李源良是去各个美术馆、剧场和音乐会,则是去视察各地银行。
席有仁得到融资后,每月都要对其事业状况作两次详细报告,简直殷勤得过度,而且每次都会说些感谢话。可以说,只要是这个世界上有所有感谢表现方法,皆已被他收罗殆尽。般每收到三次就写封回信,内容不过是叫他加油而已。当然,李源良是不会写,直是以他名义来写。旅行中,也给席有仁寄过几封信和明信片。当时曾计划顺路去趟新加坡,便就此事联系席有仁。不过,后来新加坡之行因故取消。
旅行回来,战争便爆发。至于关闭银行在上海业务转而移至重庆,也是以李源良名义作出决定。战争中,与席有仁联系时中断。后来听他说,在日军占领新加坡后,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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