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先生,”陶展文向刑警走近步说道,“其实,刚刚在俱乐部与大家商量下徐铭义善后事宜……们认为,必须将大体情况告知徐铭义在香港女儿,所以想粗略统计下死者遗产。不知能否让将登记证内容及借据金额做个记录?”
“可以,反正们很快就会归还。您若急用,现在就可以记录下来。”
陶展文迅速开始记录,完事后又对刑警说道:“能否让看看那捆信?”
在得到同意后,他开始查看装信文件夹。里面约有三十封信,他将所有信件逐翻看,找很多遍,却始终未能找到署名辻某某威胁信。
“谢谢!”说着,陶展文将文件夹还回去。
打开保险箱后又放回口袋里。”
“是打开后又放回去。”陶展文毫不犹豫地说道。
“哦?您竟然如此确定?”刑警怀疑地说道。
“若是徐铭义打开,他定会锁好。他这个人性格,是不可能在办完事情后却忘记上锁。”
“原来如此。”刑警点头说道,“不过,也有可能是徐先生自己打开锁,但在重新锁好之前就遇害……可是,这事实对推测出凶手有何帮助呢?”
警察唤来管理员清水,在他和陶展文二人证明下,刑警们将必要物品装入橘子箱[1]后扬长而去。
“哎呀,他们终于走。虽然没做坏事,但有警察在,总觉得心神不宁。”清水似乎终于松口气。
陶展文在转椅上坐下,随后陷入沉思——自己坚信写威胁信人不会犯下杀人罪行,这也许是对自己直觉过于自信。必须考虑到切可能性。如今,从所有方面来看,名叫辻某某男人都变得颇有嫌疑。威胁信不见,而且借据和票据中也根本没有带“辻”字人名。根据先前浏览过威胁信推断,贷款应该尚未归还(若已在这几天内归还则另当别论),正如威胁信中恐吓样,凶手杀死徐铭义,取回危险威胁信……然后抢走借据。但仅仅如此尚不完美,因为就算取回字据,在黑皮账簿记录中仍会写着“未还”,篡改记录更加危险,索性便将三本账簿全都带走烧毁……
条理非常清晰。然而陶展文动辄便会想起自己最初直觉……似乎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应如此。
陶展文抬起头来,对站在眼前管理员说道:“清水先生,您被警察盘问许久,想必已经厌烦不已,但关于那晚事,能否允许再问遍?”
刑警思考片刻,似乎终于打定主意,对客厅里同伴们说道:“好,们准备撤退,把要带回警署物品整理下,由陶先生和管理员做个证明。”
“什物品?”陶展文问道。
“保险箱里有些登记证、借据以及期票之类东西,或许可供参考,所以要暂时借用。此外还有捆信。”
“哦?连信也要带走?”
“们粗略地看过遍,并未发现什线索。但或许会有用,可以带回去交给更机智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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