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俱乐部书记从旁说道,“们想请您写副挽联。”
“做什都没问题。”陶展文说,“已经无法再为徐铭义开处方……就将挽联当作写给他最后处方吧……”
“接下来要准备发送葬礼通知。”汪氏边将张纸片放在陶展文面前,边说道,“想通过电话联系,不知应该通知人是否都在上面。请您检查下可有遗漏?”
陶展文粗略地看遍写在纸片上人名,随后嘀咕道:“嗯,应该就这些吧!”
“对。”陶展文刚要将纸片还给汪氏,突然说道,“好像漏掉西服店林俊祥……确漏掉。林先生是象棋棋友,与徐先生可谓棋逢对手,定要通知他。”
陶展文按约定时间来到华商俱乐部,那里已聚集数名华侨界发起人。
“陶先生,您也是徐先生好朋友,想同您商量下徐先生善后事宜。”见到陶展文,汪氏便开口说道。
“当然,既然是徐铭义事,请务必让也出份力。”
“毕竟徐先生在这边孤身人,无亲无故,只能由们来安排。治丧委员会已经成立,希望您也能成为委员之,可以吧?”
在确认陶展文点头同意后,汪氏继续说道:“关于遗产,详细情况目前还不清楚,因为无论什事,徐先生都是亲自经手,独自打理。而且,他房间还在警察警戒之下,也不能进去寻找相关文件,们暂时只能先写信通知他在国内儿子和嫁到香港女儿。”
“除此之外再无遗漏吧?”汪氏接过纸片,放入胸前口袋,随后再次确认道。
“还有,”陶展文说,“也应该通知们大楼内五兴公司社长。此人最近刚来神户,与华侨界诸位尚未熟稔,但他其实是死者旧友。据说,徐铭义以前在上海银行工作时,这位李先生是该银行位大人物。”
“是吗?”汪氏又从口袋中掏出纸片,添上“五兴公司”字样,随后问道:“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个不太清楚。”陶展文答道。
“你去查查电
“关于遗产,事后再慢慢调查不就行?”陶展文说道,“目前更要紧是,先安排葬礼。”
“葬礼已经安排妥当。”汪氏从口袋里掏出张纸片,继续说道:“明天下午两点,真善寺。治丧委员长是郑先生,是友人代表。另外,无论如何都需要亲属代表出席,而与徐先生有血缘关系人眼下都不在。虽然您并非他亲属,但不知可否在亲属代表栏写上您名字?若非如此,葬礼就无法举行。”
“可以。”陶展文说道,“名字随便用,又没什损失。”
“徐先生在香港女儿虽然来不及参加葬礼,但她之后定会赶来,因为徐先生应该会留有笔数目可观遗产。至于他儿子,可能有些困难,毕竟两国邦交尚未恢复正常[1]。”
“他儿子正在国内挥汗如雨地努力工作,想必不会贪图两所脏兮兮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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