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言，她
确听见有人吹着口哨打开房门走
进去，但她后来就去打扫厨房，就算那人离开时发出声音，她也无法听见。”
“吹口哨杀手？听起来好像廉价录影带中人物。”
“
“遗憾是，客人坐在阴影中没看清楚。当然，女招待也不会去留意，她只是在客厅桌旁倒咖啡时，通过半开门向里面瞥
眼而已。
也去现场看过，距离确有些远。”
“下象棋……”陶展文陷入沉思。
“结果，就目前所知，那名女招待成最后见过徐先生人。”
“如此说来，最有嫌疑就是下象棋对手。”
“不，还有奇怪呢！住在徐先生对面房间里女人说，快到九点半时候，有人进入对面房间……也是通过脚步声作出判断。”
“不，放在里屋。”
“也就是说，从八点四十五分左右开始，窗口便没人。清水又是独居，所以也无人换班。如此说来，矮小男人离开之后，应该就没人知道有谁进去过。”
“可是，徐铭义后来找‘白宫’要过咖啡。清水刚开始看《只有知道》没多久，就接到女招待来电。”
“如此说来，几乎是矮小男人前脚刚走，下个客人就来。”
“是，还真复杂……”
个矮小男人走进去，但他很快就出来，并未多作逗留。”
“知道那人是谁吗？”
“据管理员讲，他从未见过那个男人。”
“管理室就在徐铭义房间隔壁，既然在同侧，从那个收发窗口应该是看不见有人进入徐铭义房间。”
“好像是通过声音判断，因为徐铭义房间就在隔壁。”
“嘿，所有人都来得如此堂而皇之，对脚步声毫不掩饰。访客名单到此为止吗？”
“就目前所知，仅有这几人。不过，若是想不被任何人发现悄悄地进去，也并非不可能。管理员当时在看电视，住在公寓里人又多为酒吧女招待，那个时间都不在家……”
“是这样啊！”
“至于刚才提到那个女人，她当时边往门上挂抹布，边等待丈夫回来，所以才会格外关注脚步声和时间，否则也不会留意到。”
“她说那人是几点离开？”
“女招待如平日，只端着咖啡壶过去……”陶展文暂时合上双眼，在脑海中模拟当时情景，口中喃喃有声。
“据说徐先生当时在下象棋。”
“什
？下象棋？”
“女招待看得很清楚，而且徐先生落子有声。”
“当时客人呢？”
“原来如此。脚步声在隔壁门前停下来……又或许是开门声……”
“大概就是这样。据说，矮小男人离开公寓时间是八点四十二分。”
“时间竟然如此准确？”
“清水是个推理迷，星期天晚上定会看《只有知道》，所以会直关注时间。那个节目是八点四十五分开始，当时他注意力可能全都集中在时钟上。”
“电视机放在收发窗口所在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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