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中,陶展文注意到朱汉生换身新衣服,而不再是昨天那副邋遢打扮。
“汉生,你终于换衣服?”
“是啊,要去警署,衣冠不整可不成。”
“既然你已认识到自己衣冠不整,说明还不是无药可救。”
当朱汉生在东亚大街下车时,十点报时音乐开始在夜空回响。
“封面上用白色字写有‘壹、贰和杂’,是吗?”
“没看过壹和贰,其中内容并不清楚。至于杂,里面应该记有们下象棋成绩。”
“下象棋成绩?”福田刑警疑惑地反问道。
“是这样。”陶展文解释道,“们每局胜负赌百日元,月末结算,徐铭义直在做记录。”
“原来如此。”刑警本欲露出嘲讽笑容,却并未成功,他也累。
“不知道。”陶展文说。
此时店里只能听见朱汉生在厨房里向羽容和健次大声描述警署之行声音。
小岛看看手表,“原本预定等到十点,那些家伙竟会提前离开,当真少见。他们想必改到警署前咖啡馆去吧!”
“也许。”
“虽然还不到十点,但已经没人,打烊吧!”
回到北野时,时间已是十点零五分。
“没想到今天这快就结束。”陶展文边脱去上衣,边对妻子节子说道。
“可是,徐先生真可怜啊,个人在这边无亲无故。接下来你打算怎办?”
“首先必须要找出凶手!”陶展文下意识地拔高声音。
“这种小赌并不违法。”陶展文说道,“们互有胜负,每月输赢至多不过千日元而已。”
警察叫陶展文来仅为此事。黑皮账簿似乎遗失。
先来步朱汉生正同羽容和小岛起坐在警署内长椅上等待,他也被问及关于账簿事,“们胜负记录写在哪里呢?可能是记在后面吧,并没有留意过,所以也说不准啊!”
小岛认为,只要等到管理员清水出来,很多事情就会浮出水面。清水或许会被警察扣留下来,但小岛表示,他要直等着,直至晨报截稿时间为止。
陶展文父女和朱汉生乘坐计程车离开警署。
“不行。”陶展文说道,“警察可能还会联系呢!”
“不会。福田刑警托转告您,可以打烊,回家时顺便去趟警署就行。”
“原来如此。”陶展文重重点点头,走进厨房。
“桃源亭”打烊。
在警署,就手提保险箱内黑皮账簿,陶展文接受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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