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象棋棋子是圆,通过颜色来区别对阵双方。方是红字,方是黑字。有些棋子上字是凸出来,不过这副象牙棋子字是凹进去。除颜色外,对阵双方字也有所不同。在中国象棋中,相当于日本将棋“王将”红方棋子是“帅”,黑方棋子是“将”;相当于“步”红方棋子是“兵”,黑方棋子是“卒”。不过,无论红黑,“炮”等棋子字都是样。
对阵双方隔着“河界”开启战事,首先陶展文向徐铭义发起挑战。不同于日本将棋,在中国象棋中,被吃掉棋子不可再用。因此,棋盘会逐渐变得空荡荡。
“啊,被将死!”陶展文摇摇头,口中发出无比懊悔呻吟声。
中国象棋“帅”和“将”不能走出指定区域,因此只能死在自己城内,而无法像日本将棋“王将”样率先杀入敌阵,壮烈赴死。由于存在“炮”这种危险飞行武器,有时乍看似乎战局平稳,实则在纵横方向上已被牢牢控制。徐铭义是位高明棋士,尤其擅长用“炮”。“炮”无法吃掉面前敌方棋子,必须在同直线上隔着另个无论敌棋子,才能吃掉该子对面敌人。
“老爷子‘炮’实在厉害,甘拜下风。”
。
“其实,昨天去过五兴,见到李先生,但席先生没去,听说他很忙。于是,就拜托李先生帮忙联系。今早李先生大驾光临,告诉确切时间虽未确定,但明后天应该就能见到席先生。想来像席先生那样大人物,日程早已排得满满当当吧!”
“那是自然。”陶展文说道,“来,给你诊断下吧……话说,你怎还没拆掉绷带呢?”
“怎也得再过两三天吧!”
陶展文不禁缩缩脖子。
陶展文连输两盘后下场,换朱汉生挑战。朱汉生是绝无仅有快棋手,摆棋子手法虽然粗糙,棋力却并不弱。可是,他也连输两盘。
“你今天是怎回事?强得不可理喻,竟然四连胜!”陶展文说道。
徐铭义装模作样地说道:“这个问题该问你们自己。”
“再来盘!”朱汉生开始粗,bao地摆起棋子。
战火再燃,但没下几个来回,门外响起敲门声。连通卧室和客厅门直是半开着。徐铭义不慌不忙地戴上口罩,向客厅走去。
“是伤风,还是潜伏期,病菌潜伏期而已,并无大碍。”陶展文舔尝头皮后宣布道。
“可以下象棋吧?”朱汉生从旁插嘴问道。
“没问题。”陶展文打包票道。
火盆里木炭堆成座小山,燃得正旺。陶展文觉得太热,便脱去上衣,放在办公桌上。朱汉生也学他脱掉大衣和皱巴巴上衣,搁到桌上。徐铭义却丝毫无意脱掉红色套衫。他双手捧起客人放在桌上衣服,向衣柜走去。陶展文帮他打开衣柜门——他洁癖让他无法容忍上衣和大衣堆在桌上。
“哦,这棋子真不错!”看见象牙棋子,朱汉生满口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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