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本海默说是实情”
如果做错什,宁愿挨枪子儿。
——罗伯特·奥本海默与鲍里斯·帕什谈话
格罗夫斯将军采纳兰斯代尔中校建议,他们会让奥本海默继续担任这个项目科学主管,但兰斯代尔会着手把奥本海默置于他安全监管之下。不出所料,帕什强烈反对这种不痛不痒解决方案,但是在1943年7月20日,格罗夫斯指示曼哈顿计划安全部门向奥本海默颁发安全许可。这做是因为“不管你们掌握哪些有关奥本海默先生情报,他对于这个项目都是不可或缺”。帕什并不是唯对这决定感到愤怒安全*员。当格罗夫斯助手肯尼思·尼科尔斯中校通知奥本海默,他安全许可已经得到批准时,尼科尔斯警告奥本海默:“今后,请不要再与你那些可疑朋友见面,还有别忘,无论你何时离开洛斯阿拉莫斯,们都会跟踪你。”尼科尔斯对奥本海默充满不信任,不仅因为奥本海默过去与**党员有牵连,还因为他认为奥本海默把“可疑分子”招募到洛斯阿拉莫斯会危及项目安全。随着尼科尔斯与奥本海默接触越来越多,他对奥本海默厌恶之情与日俱增。不过格罗夫斯可不这看,而且实际上他开始信任这位物理学家,格罗夫斯这些表现激怒尼科尔斯,也让他对奥本海默怨恨越发强烈。
虽然奥本海默没能被除掉,但是其他人处境可就没那幸运,例如奥本海默门徒乔瓦尼·洛马尼茨。1943年7月27日,这位21岁物理学家被叫到欧内斯特·劳伦斯办公室,他得知自己将升任辐射实验室组长。但3天后,受到帕什那份调查报告连累,洛马尼茨收到征兵委员会寄来封快递信件,要求他第二天就去体检。他立即打电话给身在洛斯阿拉莫斯奥本海默,向他说明情况。奥本海默当天下午给五角大楼发电报说:“这是个非常严重错误。洛马尼茨现在是伯克利唯能承担起这个责任人。”尽管奥本海默亲自出面干预,洛马尼茨还是很快被征召入伍。
几天后,兰斯代尔来到奥本海默在洛斯阿拉莫斯办公室,与他进行次长谈。兰斯代尔警告奥本海默不要再帮洛马尼茨,他说这位年轻物理学家“言行不检,不能姑息迁就”。兰斯代尔宣称,即使在加入辐射实验室后,洛马尼茨仍在继续他政治活动。“这让很生气。”奥本海默说。因为洛马尼茨曾向他承诺,如果他加入核弹计划,他将远离政治。
随后,兰斯代尔和奥本海默谈到**党。兰斯代尔表示,作为名军事情报*员,他不关心个人政治信仰,他唯关心是防止机密信息传递给未经授权人。令兰斯代尔意外是,奥本海默表示强烈反对,他说不希望项目工作人员里有**党员。根据兰斯代尔谈话备忘录,奥本海默解释说:“人们总要面对到底要忠于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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