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奥本海默”
天知道,虽算不上个很简单人,但和奥本海默相比,可以说是简单至极。
——伊西多·拉比
奥本海默在哥廷根大学年学习生活即将结束,从种种迹象来看,此时他显然思乡心切。当他随口提到德国时候,那口吻就像个美国至上沙文主义者。在德国,没有什可以与新墨西哥州沙漠景观相提并论。“他实在是过分,”位荷兰学生抱怨道,“在奥本海默看来,连美国花闻起来都更香。”在他离开前晚,他在自己公寓里举办个派对,道别人群中还有那位可爱、头乌发夏洛特·里芬斯塔尔。奥本海默特意把他们第次见面时她就看中那个行李箱送给她。她直保存30年,并称之为“奥本海默”。
1927年7月中旬,奥本海默和保罗·狄拉克起顺路去莱顿做次短途旅行,然后他从利物浦乘船前往纽约。回家感觉真好,他不仅活下来,还取得胜利,带回来之不易博士学位。理论物理学家们都知道年轻奥本海默掌握欧洲量子力学最新突破手信息。从哈佛大学毕业不到两年,奥本海默就成他研究领域内颗冉冉升起新星。
早在那年初春,有人就建议奥本海默接受美国国家科学研究委员会博士后奖励基金,该基金由洛克菲勒基金会资助,专门授予那些有前途年轻科学家。接受奖金后,他决定在哈佛度过秋季学期,然后搬到加州帕萨迪纳,他在那里加州理工学院得到份教职,加州理工学院是所流科研中心。所以,当奥本海默在河滨路家中卸下行囊时候,他眼前未来已经安排妥当。与此同时,他还有6周时间与15岁弟弟弗兰克重拾兄弟之情,顺便陪陪他父母。
令奥本海默遗憾是,去年冬天朱利叶斯和埃拉决定卖掉贝肖尔房子,但幸好他帆船“三甲基号”仍然暂时停泊在那房子附近。就像以前样,奥本海默会带着弗兰克出海,沿着长岛海岸恣意航行。8月,兄弟俩和他们父母起去楠塔基特度过个短暂假期。弗兰克回忆道:“哥哥和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用油彩在画布上画沙丘和草丘。”弗兰克崇拜他哥哥。但是与奥本海默不同是,他动手能力很强,喜欢鼓捣东西,他会拆开电动机和手表,再把它们组装起来。那时他还在伦理文化学校读书,也对物理学很着迷。奥本海默去哈佛时候把他显微镜送给弗兰克,有天弗兰克用它来观察自己精子。“从来没听说过精子,”弗兰克说,“这真是个不起发现。”
那年夏末,奥本海默欣喜地得知夏洛特·里芬斯塔尔接受瓦萨学院个教职。9月,当她乘船抵达纽约港时,奥本海默站在码头迎接她。与她同行还有两位功成名就哥廷根校友——塞缪尔·古兹密特和乔治·乌伦贝克,此外同船还有乌伦贝克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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