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擦
下，他听
像是能感受到他震动
胸腔，音落觉得耳朵有些麻。他“哦”声，没什
防备地就解开第三颗扣子。
粉色。
怎连那里都是粉色。
段暮泽瞥眼，视线停留片刻后，移到上方已经干涸掉深红色汁水上。
少年很适合这种颜色，浓烈馥郁玫瑰花，尤其是花瓣碎裂后糜烂红色，和白皙皮肤对比鲜明。
音落怔怔。
……好像不能。
没等他回答，段暮泽开口：“
帮你擦吧。”
*
厕所隔间。
衬衫因为开两颗扣子，又宽松，露出大片白皙皮肤。
音落现在腿上是不酸，但拍摄时脖子和后背皮肤上弄到玫瑰花汁水，弄得黏糊糊很不舒服。
段暮泽见他不走：“怎？”
“要进去擦
下身上花瓣，黏在身上难受。”音落打算去厕所隔间弄，可能会弄很久，他也不想段暮泽站在这里等他，“你先走。”
男人倚靠门口，并没有离开意思：“你用什擦？”
年脚腕，修长手指按在小腿那块软肉上，“酸不酸？”
“你说呢？”音落吸吸鼻子。
这会儿见段暮泽态度温和，看出来是在哄自己，娇气得不行，“站好久。”
他眼泪倒是收回来，但眼睛里还是盏着水，又晃晃腿，脚趾不小心蹭到段暮泽身上，副理所应当模样：“酸死，快帮揉！”
而男人也真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帮他揉小腿。
两人离得很近，从皮肉里透出那股幽幽淡淡香气缠在段暮泽鼻翼附近，他深吸口气，恨不得将少年点点舔干净。
然而现实，他只能拿起手帕，点点将汁水擦干净。
手帕提前用水浸湿，冰凉，刚触碰到皮肤周围就被激起小片鸡皮疙瘩。
音落很敏感，怕冰或者热东西，皮肤还很容易留下痕迹。
段暮泽很早就解到这点。
狭小空间，冰凉瓷砖墙壁，挤着两个成年男性。
段暮泽长得高大，肩膀又宽，进来后隔间就不剩多少位置，音落后背几乎贴在墙上，凉他有些难受。
就这样他还是感觉时不时能碰到对方。
“扣子还要解开颗。”
段暮泽冷感声音在隔间里更低沉，
“当然是——”
对，纸巾丢。
音落：“……”
段暮泽倒是没有任何嘲笑表情，反而拿出刚才被他拒绝过手帕。
音落这回没再拒绝，走过去，刚伸手准备接过来，段暮泽却稍微躲开些：“你脖子和后背上能擦到吗？”
段暮泽看着冷淡，掌心温度却烫极。他手指很有力，将少年腿上酸涩地方点点揉开。
音落舒服得哼声。
段暮泽手上顿，随后继续揉按着：“刚才话听到吗？”
音落正半眯着眼睛享受，敷衍道：“听到。”
大概又按十分钟，音落说声“好”，男人停下来，刚要将人抱下来，对方就自己从洗手池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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