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思舟。”
杭思舟猛地回神过来，抬起头，看着神父，从嗓子眼里憋出
“
愿意”三个字。
神父微点
下头，转向萧航：“萧航先生，想问你个问题，在将来不管杭思舟先生健康、贫穷、富有，你都愿意爱他，护他，与他共度生吗？”
话音落下
瞬间，萧航已做回答：“愿意。”
那低沉又坚定声音又给杭思舟热烫耳朵来把火，杭思舟觉得自己脸颊都被烧烫。
萧航然勾唇，对神父说：“你先问他。”
神父只得扭过脖子，看着杭思舟：“杭思舟先生，想问你个问题，在将来不管萧航先生健康、贫穷、富有，你都愿意爱他，护他，与他共度生吗？”
杭思舟板起脸在听到神父说“爱他护他”时有丝龟裂。
虽然知道这是婚礼固定流程，但真摊到自己身上时候还是怎
想怎别扭。
爱萧航？
——萧航也应付完。
谁特会想到，他们这个点过来，还能在这里撞见神父？
这神父看起来大把年纪，怎还那喜欢熬夜？
神父说他来主持，萧航自然地收起手机。
见杭思舟还愣在那，男人伸手过来，在他颈后捏下：“开始。”
但半夜三更跑过来，这还是第对。
杭思舟和萧航容貌皆很出挑，神父很快认出两人是白天来参加节目录制嘉宾。
尤其是穿白色衬衣年轻人，他坐在钢琴前弹很久，据说还是明天钢琴演奏师。
神父在这为那多对伴侣主持过婚礼，也听过很多不同琴师弹琴，唯有这个青年弹奏，很特别。
同样钢琴，同样音乐，经由他弹奏，那些音符像是有生命力样。
“现在代表-神--名义，
这种事情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办到。
神父等会，没等到杭思舟回答，又将那段话说遍。
杭思舟垂着眼，不敢看别地方。
“爱他护他”那几个字像团火，灼烧过他耳朵。
垂在旁边手突然被握住，萧航声音也滚落下来，很轻，叫声他名字。
杭思舟扭扭脖子，瞪他下，用眼神谴责他别动手动脚。然后转身过来，继续用张木然脸看着神父。
这里只有他们三人，神父直接进行到宣誓那步。
他先是看向萧航：“萧航先生——”
“等下，”杭思舟突然打断他，“为什你先问他？”
神父愣愣，两人走进来后，萧航站在平常“丈夫”会站位置上，他按照习惯就那问。
能取悦到他音乐，定也可以取悦到上帝。
神父理理衣领，步步走到祷告台前，看着两人：“既来之，则安之，两位请站好吧。”
杭思舟：“？”
神父脸上带着慈爱和怜悯微笑：“帮你们主持婚礼。”-
在杭思舟原定计划中，他和萧航会像白天遇到那对小情侣样，祷告下，然后念下结婚誓词，流程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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