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里奥想要更多建议,可以随时来找他谈谈。
阿梅里奥被惊得时语塞,但还是咕哝几句感谢话。他把乔布斯话转述给妻子,告诉她说:“在某些方面,依然喜欢这个人,但不相信他。”
他妻子说:“之前完全被史蒂夫给骗,真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阿梅里奥回答说:“谁不是呢?”
沃兹尼亚克现在是苹果非正式顾问,乔布斯重返苹果让他兴奋不已(沃兹很容易原谅别人)。沃兹说:“这正是们需要结果,因为无论你怎看史蒂夫,反正他就是知道怎让魔法回归。”对于乔布斯战胜阿梅里奥,沃兹尼亚克也并不意外。正如沃兹在事情发生后不久告诉《连线》杂志那样:“吉尔·阿梅里奥遇到史蒂夫·乔布斯,游戏结束。”
那个星期,苹果高层被召集到礼堂。阿梅里奥进来时看起来心平气和,轻松自若。阿梅里奥说:“很遗憾地告诉大家,现在是挥手告别、另觅新途时候。”接下来发言是同意担任临时首席执行官弗雷德·安德森,安德森明确表示自己会在乔布斯指导下工作。至此,在距离乔布斯在1985年7月4日周末斗争中失去权力整整12年后,乔布斯重新登上苹果舞台。
形势立即变得明朗:无论乔布斯是否愿意公开承认(甚至对自己承认),他都要重掌大权,而不会仅仅是当个顾问。身穿短裤、运动鞋和黑色高领毛衣乔布斯刚登台就开始鼓舞士气,要为自己心爱公司重新注入活力。他说:“好,告诉这个地方有什问题。”台下片窃窃私语,但乔布斯打断他们,自行回答说:“是产品出问题!”他又问:“产品出什问题呢?”又有几个人试图回答,而乔布斯又说出正确答案,他大喊:“产品烂透!点儿吸引力都没有!”
伍拉德好说歹说,终于让乔布斯同意以顾问身份发挥积极作用。乔布斯批准份声明,说他已经“同意在未来90天深度参与公司运营事务,直到公司聘任新首席执行官”。伍拉德在声明中选用措辞非常巧妙,说乔布斯将回归苹果,“以顾问身份领导公司团队”。
乔布斯在行政楼层董事会会议室旁边找间小办公室,显然是为避开阿梅里奥在角落里大办公室。他参与产品设计、业务整合、供应商谈判、广告公司评估等公司业务方方面面。在他看来,当务之急是防止苹果高层继续流失。为此,他想为他们股票期权重新定价。苹果股价持续走低,期权已经变得文不值。乔布斯想降低行权价格来提高期权价值。在当时,这种做法并不违法,不过也不属于良好运营实践。在回到苹果第个星期四,乔布斯召开董事会电话会议,说明这个问题。董事们十分犹豫,要求花点儿时间研究相关法律和财务影响。乔布斯告诉他们:“必须尽快,们正在失去优秀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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