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普制造零件,于是乔布斯拿起电话,打给惠普首席执行官。“当时所有电话号码都是登记在册,所以在电话簿上找到帕洛阿尔托比尔·休利特,给他家打电话。他接电话,跟聊20分钟。他不仅给所需零件,还让去惠普制造计频器工厂上班。”于是,在霍姆斯特德中学第年暑假,乔布斯去惠普工厂打工。“爸爸每天早上开车送去上班,晚上再开车接回家。”
乔布斯在流水线上干活儿,用他话说就是“安装螺母和螺栓”。大家都知道这个毛小子爱出风头,是直接给首席执行官打电话,靠耍嘴皮子进来,因此有些流水线工友对他很有意见。“还记得当时跟个主管说‘太喜欢这个装置,喜欢得不得’,然后问他最喜欢什,结果他说他最喜欢鬼混。”相比之下,乔布斯觉得跟楼上工程师打交道更容易些。“工厂每天上午10点都会给他们提供甜甜圈和咖啡,会上楼跟他们待会儿。”
乔布斯喜欢工作。他还干过送报纸活儿。每逢雨天,父亲就会开车带着他送报纸。高中第二年,乔布斯利用周末和暑假时间在哈尔泰克(Haltek)做仓库管理员。哈尔泰克是家巨大电子器材商店,就像他父亲会去废品站淘汽车零件样,这个商店也是“拾荒者”天堂。商店占整个街区,各类电子器材琳琅满目,新、旧、回收、多余,应有尽有,塞满货架。不同零件混杂在起,被扔在箱子里,就连外面院子里也有成堆零件。“在仓库后面靠近海湾地方,有块栅栏围起来地方,里面放着北极星潜艇内部元件,都是从潜艇上扒下来当作废品卖掉。”他回忆说,“那里有各种各样军绿色或灰色操纵装置和按钮,有琥珀色或红色开关和灯泡罩。还有那种很大老式手柄式开关,摆弄时候感觉特别爽,就好像拨下就能把芝加哥炸为平地似。”
商店前面木制柜台上堆着厚厚活页夹目录,已经被翻得破破烂烂,买开关、电阻、电容顾客趴在柜台上讨价还价,有时连最新存储芯片也要讲价。乔布斯父亲以前买汽车配件时候也是这样,每次讲价都能成功,因为他比店员更清楚配件价格。乔布斯有样学样。因为他喜欢谈判,也喜欢赚钱,由此很快积累电子零件相关知识。他会去圣何塞旧货交易市场及其他电子产品跳蚤市场淘货,以低价买下二手电路板,再把电路板上值钱芯片或元件拆下来,卖给哈尔泰克商店经理。
15岁那年,在父亲帮助下,乔布斯拥有自己人生第辆车。这是辆双色纳什大都会轿车,父亲给车配台英国MG公司生产发动机。乔布斯不喜欢这辆车,但他不想让父亲知道,因为他不想错失让自己拥有辆汽车机会。“现在回想起来,纳什大都会是挺酷,但当时真是觉得它土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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