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纪像是对待自己珍视之物般,细细舔舐,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宣子方。直到把宣子方亲得脸红气喘,才温柔地放开他,目光柔和道:“说不上为什,但是,好像除你以外,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
“求而不得爱情?”
“是。”苏纪正视着宣子方双眼,道:“当时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这首歌,并祈祷爱情不会像这首歌般悲剧……”
宣子方被他这番话触动,脸上有些发烫道:“不会是悲剧……”
苏纪眼睛亮,盯着宣子方看:“真吗?”苏纪呼吸有些急促,他抿抿唇,喉结上下动,忐忑道:“你这说,意思是……你接受?”
“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你。”宣子方眨眨眼道:“以之前……只是有些不安。”
这个时候,纵然是平时口才过人,连陆璟坛都对其语言能力甘拜下风苏纪,却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该如何解释,又生怕说错句话,最后还不如不说。
于是两人陷入诡异沉默中,苏纪仰头盯着天花板,眼角不时偷偷去瞥宣子方脸上表情。
宣子方好笑地看眼苏纪,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屏幕。
这些画面,大多数是宣子方训练和比赛时视频,不过由于拍摄角度以及拍摄者并非专业出身缘故,有些镜头比较模糊。
“不安什,又不会伤害你,舍不得。”苏纪不能理解道:“那现在为什又愿意呢?”
宣子方指指电视屏幕:“因为这个,虽然刚开始看到时候被吓跳,但是后来想,可能对你来说真很重要,所以相信你那天说话……这说会不会很显得傲慢?”
“不会。”苏纪慢慢扯个笑容出来:“而且你无需怀疑,对而言,你确实很重要。”
宣子方挠挠头道:“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你会喜欢上,只是因为小时候句誓言吗,在来到国防学校之前,们并没有在起生活过,你怎就知道们性格定能合得来?如果身上有让你讨厌毛病怎办,比如随地乱丢脏衣服,比如抽烟酗酒……”
宣子方话还没说完,苏纪已经低头吻住他唇。
片子是倒叙,从秋季到夏季,全是宣子方从没注意过生活中点滴。
有他在跑步时头发翘翘样子,有他低头吃饭时米饭粒粘在脸上样子,还有宣子方洗完澡忘拿毛巾裸|奔回房间片段……
再往前,就是他们在首都相遇那天,镜头以个极其隐秘角度拍下坐在阳台上发呆宣子方,宣子方脸上表情经常变来变去,会儿傻笑,会儿懊恼地捶着自己脑袋,隐约还有苏纪低压声音哼唱歌声。
“这是什歌?”宣子方回头问。
苏纪干咳声,答道:“《帝国落日》,歌词大致是纪念为帝国而悲壮牺牲战士们,但据说这首歌原创作者只是想表达段求而不得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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