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宫早在初唐就被大水冲毁。它废墟如今深埋在现代麟游县城之下好几米泥土下,难以发掘。但访《九成宫醴泉铭》碑后,回到县城大街上时,竟无意间“窥见”当年九成宫华美面。
原来,1980年,县城大街上在进行项建筑工程时,无意中挖着口唐代九成宫
吃别人丢弃西瓜皮。还有名年老侏儒,在背后拍打着母牛和小牛,赶它们回家去。
3点多,车子终于来。那天在凤翔汽车站,明明见到时刻表上有班1点半开往麟游班车,可是问售票员时,她却说“没开”,看来她是胡扯。结果害得“远走平凉”去,又绕条远路回来。现在,眼前这辆车,显然就是1点半那班,从凤翔开出,到两亭时正好是3点多。
从两亭到麟游,车子走是条上山小路。过个叫“招贤”小镇后,路越来越陡,天气也越来越凉快,好比突然从盛夏飞越到初秋。下午阳光很充沛,而且竟像冬日阳光那样,让人觉得无比亲切和温馨。路两边,尽是满山满谷树林,黛绿色,那种得到雨露滋润过绿色。
两亭,个侏儒以扫帚驱赶牛回家。
那时,已经看至少两个星期黄兮兮黄土高坡。麟游这带风景,真是让人眼睛亮,好像回到闽北武夷山带青山碧水。这儿明显地不属于黄土高原区。终于明白,为什隋唐要选择在这里建筑座行宫,作为天子避暑之地。庆幸自己没有半途而废,总算坚持到底,转那多趟车,终于来到这片黛绿之中。
5点多抵达麟游县城时,阳光还是那明媚。在县招待所办好住宿后,趁着还有点天光,决定先去寻访那通《九成宫醴泉铭》碑。县招待所女服务员给指点说:“你沿着大街往那头走,直走到尽头,再右拐,上个小坡,就是。”
欧阳询写这通名碑,现在已建碑亭保护,并且设个管理所。到时候,服务人员已下班。看守碑亭那位老师傅,正推着辆自行车,准备外出。他见来,马上说“无妨,无妨”,可以让进去参观。
他打开碑亭大门。“咿呀”声,高大《九成宫醴泉铭》碑便悄悄地立在那儿。窗外夕阳斜照进来,给石碑更增添种古老永恒感觉。碑身呈幽绿色,光滑滑,石质考究,看来是十分坚硬花岗岩类。它默默承受千多年来拓印,而今连刻在碑上字也被拓得快平,快没,只剩下薄薄、瘦瘦层字迹。
麟游《九成宫醴泉铭》碑,现在建有个管理所在保护,很有田园风味。
站在碑前,细读碑文开头第行:“维贞观六年孟夏之月,皇帝避暑乎九成之宫,此则隋之仁寿宫也。”没错,小学时伴习字那些碑帖,原来都是从这碑身上诞生,流传开来。如今,终于找到它们源头,而且就站在这源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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