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谓河广／大同•北京•太原•运城•盐池•洛阳（8 / 8）

。不过，在她死后，她还是被送回长安去埋葬。

另个目，就很现实，为吃饭。关中和长安虽号称“秦中自古帝王州”，其实在唐初段很长时间里，每遇荒年，则连皇帝也是没有饭吃。所以，唐初几位皇帝，都曾经在饥荒年代，率领文武百官来洛阳就食，等饥荒过再回长安。盖因洛阳没有三门峡带水运艰险，从江南大运河运来租税粮比较充足也。于是，唐初皇帝，还得个雅号，叫“逐粮天子”。这点连《旧唐书》《新唐书》和《资治通鉴》都是不忌讳。那些年，武则天和那几位“逐粮天子”所吃粮，恐怕都来自这座含嘉仓。

七

洛阳以后，得回“家”，回香港去。这次从唐西京出发，到大西北，绕过杜甫五城，拓跋魏平城大同，最后回到唐东都，全程坐超过万公里火车。少年时代幻想，终于得到最彻底满足。

但没想到，在国内第次乘飞机，竟也是在洛阳，在回广州旅程上。

中国民航过去直是为人嘲笑对象。但那年秋天从洛阳飞回广州，倒是出奇有效率，而且不但没有延误，还居然因为所有乘客都已到齐，竟提早十分钟起飞，提前十五分钟飞抵广州。

当天傍晚6点多，从白云机场回到广州火车站附近民航局售票处，正好可以赶上晚上8点到深圳最后班列车。过罗湖桥，过香港海关，又踏上另班火车，这回是九广铁路从罗湖到九龙塘段。看来，到底还是和火车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