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没有她
邮件。他可以透过玻璃门看到她。他们递给她什
东西，是
封信，她出来时候，没有看就把它放进
手提包。
他们在洛林餐馆吃晚饭。条老腊肠犬，爪子都变白，在吧台旁边卧着。他有时在桌子间来回走动，或者到门口叫几声想出去。侍者会替他打开门。他再进来时，卧倒在地上呻吟。犹犹豫豫叫唤。最后，叹息声。你都能听到他呼吸声音。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那都是顿美餐。她谈兴很浓，也很开心。食物在她身边铺陈开来，就像等着要烧烤蔬菜。她完全就是这顿佳肴里鲜活分子。面对他不时投来充满欲望眼神，她微笑不语。
外面，小广场上，轿车全都停在个三角形区域里。夜空里悬挂着薄薄细雨。他们默默坐着，等账单送来。终于送来，最后障碍已经消除。从这里开始便全是通途，路奔向巴黎，车灯投射在前方，引擎低声嗡鸣。迪安沉着而兴奋，在轮胎过电般静默中驾驶着。他多半时间都很硬，琢磨着在旅店开房会不会有麻烦。假如换
——有时完全沉浸在那些画面中，会自以为那就是——可真要是这样，不会有那份自信，完全没有。会被疑心折磨得筋疲力尽，继续往前走只是出于某种好奇，想看看它究竟会在哪里彻底消失。会想：上帝不会允许这样。
雨过去。散碎云朵后面月亮出现。天空比大地更明亮。安-玛丽睡着，身体蜷缩在皮座上。进入巴黎时候他叫醒她。他们在稀疏车流中沿着河岸行驶，然后来到里沃利路，她最喜欢那条街。她望着长长、完美无瑕拱廊，就像个游客，然后取出镜子打量起自己脸来。
没有碰到麻烦。行李员带他们上楼，穿过走廊，脚下地毯发出吱吱嘎嘎声音。行李员手里拿着钥匙。他们走到客房门前。他把钥匙插进去。他俩在他后面等着。钥匙咔嗒咔嗒响几声。房间终于呈现在眼前。典雅又宽敞。里面物品和布置，包括颜色，似乎都已经相处很长时间，这些都是根据实用性来配备。没有任何时髦或者无关紧要东西。迪安迅速瞥几眼那张大床。几扇窗户透进街灯。几面镜子。几把椅子。大大卫生间里好像开着暖气。
他下楼去停车。找个地方挺难。他沿着窄窄街道来来回回找好几趟。他不想把车随便放在某个车行道上。他回来时候，她正在梳头发。除那条你会在“不二价”商店柜台上看到廉价黑色内裤，她几乎全身赤裸。她对他笑着，有点僵硬，又有点茫然。
龙头水流个不停。在卫生间，他欣赏地把她转过来。衣服全都脱掉后她百依百顺。她欣然地接受他抚摸。她很好看。纤细。大腿间有几丝黑黑绒毛。他们站在喷头下面。他舒坦地依偎着她挨过来臀部。次极度煎熬淋浴。他感觉都不能动，但仍然往她乳房上涂抹肥皂，它们在水流下面像海豹般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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