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说过,你特别聪明。你今年十三岁?刚十二岁吗?真是难以置信。总算明白,经历过噩梦竟会使人发生这样改变。而且,你噩梦尤其长。年多监禁生活让你获得超越常人智慧——虽然是畸形。也不知道你是该感谢安倍川,还是该诅咒他。哎,对不住,不该说这些。不过,这确实是想法。”
“宫坂先生,你把上次话带给那个人吗?”
指是上次喊那句“告诉他,去死吧”。宫坂舔舔嘴唇,白衬衫腋下圆形汗渍晕染开来。
“跟他说。安倍川很受刺激,茫然无措。那家伙很在意你,好像把你当成恋人。他想都没想过,你会觉得他不好。与其说他缺乏想象力,不如说是他对你信赖使然。”
宫坂笑,他目光中含着股热量。移开目光,尽量回避因他产生情绪。他不像以前那个小区居民那样,认为这件事和自己完全无关,也不像泽登那样,对健治怀着激烈愤慨。宫坂既有和健治共通快乐,又有和共通好奇心。也许,宫坂能够成为连接和健治人。那样话,他就是真正理解和健治之间发生切人。
回避她。
“今天找有什事?”
“景子觉得,自己在那起案件中失去最重要是什?”
宫坂边提问,边用义肢把从包里拿出来文件摆正。他总是这样突兀地直击问题核心,然后观察内心慌乱,享受案件给他带来愉悦。从宫坂身上,感受不到他对真相探究,也感受不到正义,能感受到只有他欢愉。
“嗯,是什呢?”盯着宫坂那只肉色假手——没有指甲也没有指纹橡胶手,“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们之前究竟发生什?景子,拜托,你就告诉吧。”
宫坂对穷追不舍。低下头,沉默不语。
“你和健治之间定存在某种感情交流。这是毫无疑问。个男人和个少女在起住上年试试看?定会发生些什吧!就算是养只小猫小狗,也有情感交流。”
“喵呜——”忽然想起健治学猫叫样子。是健治猫,是他四年级班同学,是他性幻想对象,也是他知己。既然如此,反过来应该也是真
“家庭?还是居住环境?朋友?是什呢……”
“不太清楚。”
不是在装傻充愣,而是真陷入深思。到底失去什呢?父亲?信赖?友情?安稳生活?不,这些都不是。找到个合适答案,却没有说出口。
“想,你失去是不是现实呢?”
“啊!”不禁叫出声。因为想到答案和他说样。将如今所处现实当作夜晚梦影,这才活下来。对而言,现实是要靠拼命伪装才能勉强熬过日子,真正生活在夜晚之中。宫坂怎会知道这些?仓皇地窥视宫坂双眼,他歪着嘴笑,仿佛在说:猜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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