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好面窗户,廉太郎又拿张干报纸,搓成团擦掉窗户上残留水渍。杏子告诉他,干擦要打圈擦最好。
“其实只要努努力,也不是做不到。”
“可你从来都不做啊。以前到年末,你总是出去钓鱼、打高尔夫,要就打弹子。”
“因为待在家里也没事做嘛。”
“家里大堆事情做。们忙着做大扫除,出去采购,还要做年夜饭,都快脚不沾地。你没看见吗?”
总算开口。不过她好像不打算主动提起伴侣事情。
“从夏末开始,慢慢变成那样。”
杏子手还是颜色发黑,干枯开裂,指甲变形。现在不仅是手,连脚底也这样。
“是嘛。只听说她掉头发。”
接过暖宝宝时,惠子肯定发现母亲情况,并且吃惊。不过这个女儿自控能力很好,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
这女人看见周围人都在干活,显然自己也闲不住。可是厨房也很冷啊。
“记得开暖炉。”
听见廉太郎琐碎叮嘱,杏子摆摆手,又应声“知道啦”。
外廊另侧纸门合上,杏子脚步也渐渐远去,于是廉太郎继续擦起窗户。他把搓成团报纸浸在水里,然后从上到下顺着玻璃表面画“之”字形。据说报纸上墨水能去除油污,不需要另外使用清洁剂,而且能把玻璃擦得闪闪发光。
“所以不是很自觉地出去,以免碍事嘛。”
“真好意思说。”
其实,过年放假这几天,廉太郎在家里直待得很不自在。女人们来回忙碌,搞得他也静不下心来。由于他平时就没参与过家务,便决定还是到外面去打发时间,这样至少不会碍事。
“没地方待。”
“地方不是别人帮你准备,是你自己争取。不过啊,过去事
“妈比想象更有活力,但也更瘦。”
惠子六月以后就没见过母亲。因为她最近刚被提拔为部长,杏子叮嘱她太忙就别回来,而她实际也空不出时间。
虽然母女俩经常通话发信息,但亲眼看见母亲虚弱模样,可能打击还是很大。就连每天跟杏子起生活廉太郎,每每看到杏子刚起床或低头看书时露出纤细后颈,都会心中颤。
“刚才看见你在做大扫除,还有点难以置信。不过现在想通。”
杏子那副模样,肯定做不大扫除。
落地窗外侧附着尘土,报纸很快就变黑。好在这东西不像抹布那样需要洗,可以随用随扔,还顺带处理旧报纸。
嗯,这样效率确不错。旁边惠子用不着他来解释,早就动作娴熟地擦起来。
该怎提起伴侣这件事呢?说不定惠子会主动向他解释?
廉太郎决定静观其变,默默地继续干活。美智子忍受不沉默,肯定会马上跟他说话,可惠子却特别安静。废品回收车辆开过时,还能稍微打破下沉默,随着车声远去,他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妈妈手什时候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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