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五十万未免保守
，定金
押双份，百分之二十！”
鲜有良大喜过望：“王总是爽快人，您是在用诚意倒逼们服务，哈哈！不过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如果无故违约，您这定金，公司可不能退。”
千层锦底气十足地保证：“放心，只要东西没问题，若是反悔不要，
百万支票就是你们。话又说回来，如果到期你货交不上，汉骨唐风也得照数赔。”
“品质绝不会有错！”鲜有良从排画框上挨个拍过去，说，“这就是现成参照，如果到时候有
生意，又哪里知道艺术品这行奥秘呢？他皱起眉佯做沉思不舍，最后狠下心说：“就当交王总您这
个朋友，五幅就五幅，够不够本儿不管！”
“好，痛快，就爱跟你这样打交道！有现货吗？客户还挺着急。”
“有！”鲜有良冲值班经理摆手，说，“拿过来，让王总选。”不会儿，值班经理就指挥着几个人搬七八幅装裱好油画进来，沿着办公室墙壁排长溜，五彩斑斓，金光闪耀，像扇扇喷薄着神秘光彩，诱人沉迷堕落幻境之门。
“若不是王总这样内行人，绝不会把它们都陈列出来任人挑选。你也知道，物以稀为贵，细水长流。巴伯夏东西绝不愁卖，只会风头更盛，供不应求！您看看吧。”
千层锦走过去俯身去看，扶着眼镜装模作样逐幅驻足，最后直起身子，摇头叹息：“都是精美绝伦，果然大师风范，代宗匠！不过，总感觉差些什，对，少些古典意味。许多客户都是追捧名声居多，委托那位也不例外，是听着莫奈、高更、雷诺阿名字爱上收藏，要是能挂上致敬经典名头就完美。”
鲜有良脑筋转，说：“这些都不行吗？可都是引领时代先锋巨作，用不多久就会成为经典。如果您能等，记得巴伯夏倒是有过几幅致敬凡·高作品，可以叫海外负责艺术品采购专家留意下。不过，最早也得下周二，还不定准有。艺术这东西不是定制奢侈品，只能大师们画什，咱们才能欣赏什，毫无办法，呵呵！”
“能等，周时间还是等得起。”千层锦故意做出副大功告成无所用心表情，吐出口气在沙发上拍下，说，“好，等你好消息。不多叨扰，现在就告辞。”招呼同伴就要收拾东西离开。
鲜有良拦住他，笑道：“王总，这大笔交易不能仅凭咱俩口头说，签个合同怎样？没有纸质东西压着，下面人总是粗心大意，忘东忘西，约束下也好不失信于人，你说呢？哈哈。”
“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千层锦手拍着脑袋连连致歉，“这脑子，实在是……哈哈。来之前公章支票其实都备好，你看！是不是？绝对诚意十足！”
鲜有良心满意足，笑道：“合同金额五百万，定金百分之十，这是公司硬性规定，没有别意思，王总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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