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知略说：“咱们过去问问。”拦住他们问道，“大爷大妈，今天收获不少啊。”
有个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是啊，可好
！都是送
，不要钱。你家里人想去，明天赶早哇，呵呵呵呵。”
小攀问：“阿姨，让交押金吗？”
“没有啊。”
“要是再去让交押金，或者扫二维码，卖保健品，您可得长个心眼儿。”小攀不厌其烦挨个凑过去嘱咐，也不知道那些老人听进去没有。
人群注意力聚拢过来，几个声音杂七杂八地说：“这有家近。”“看着不像啊。”“你们是讲什
？”
小攀说：“
们是宣传防欺诈。”
“哦，治什？”
“预防被坏人骗。”
“哦，预防，治未病。有礼品赠品吗？”
小攀说对。其实，她也不是那种势利爱财人，主要还是沟通有问题。就跟咱们宣传
样，居民们不来听有错吗？还是咱们来讲错？都不是，对不对？”
“问题在哪儿呢？”
“万事开头难，也不用灰心，会儿咱们就到社区调查调查，看看问题究竟出在哪儿。今天安排哪个小区来着？”
“那个社区临时有领导视察，去不。离这儿最近是巴马科公馆。”说到这儿，赵倚梦就皱起眉头，“提起它就头疼，是真怕那位万鼓真万大爷。”
解知略笑起来：“骨头就找最硬啃，咱们就去‘巴马科’！”
等人少，小攀说：“解哥，咱们也可以跟那些讲座学学，弄点儿小礼品。”
“不错！咱们要跟骗子抢人，也该学学他们手段。”
正在
小攀回头看看解知略，摇摇头：“大爷大妈，赠品再好，终归不如咱们自己钱包重要，对不对？”
围观众人纷纷点头：“欸，小姑娘说挺在理。”“那就走吧，别耽搁人家做生意。”
这时，忽然有人脚步腾腾边走边叫：“到点，走啊，等离体按摩治疗床免费体验送米送油啊。”
马上有人回应：“还有家量子疗法健康讲座，免费体检送鸡蛋，哪个更划算啊？”
嘈杂声中，人群轰然而散，浩浩荡荡出门去，过个多小时就人人喜气洋洋地回来，米面油蛋满载而归，手里还举着塑料扇子、小花旗之类广告材料。
中午刚过，巴马科公馆小区花园还没有什人，偶尔有路过居民问句：“你们是卖什？”赵倚梦就指着展板，回答说：“们不是卖东西，是宣传防欺诈。您看，现在社会上……”
不等她说完，问者已经三两眼瞧完，悠然地走。赵倚梦自嘲说：“咱们真卖点东西，说不定还有人看。”
小攀说：“大家都在午休吧。师姐，你跟解哥在这儿，跟殷棠离拿资料到小区门口发发。”
“还是去吧，上次就是在门口遇上万大爷，你刚来怕你抵挡不住。”
赵倚梦和小殷刚走，就有伙儿大爷大妈三五成群地过来，有还拎着小板凳。小攀赶紧笑脸相迎：“叔叔阿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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