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派对公司人见完面,们就到幼儿园去接成蜂蜜——按照约定,今天不是“食物探险日”,用蜂蜜话说,今天是普通天,也就是说,不用刻意地尝试什没吃过菜,随便吃点薯条就好。
蜂蜜坐在餐桌旁边,像是犹豫自己该不该点那个看起来分量极度结实牛肉汉堡,然后她突然抬起头:“大熊,你是做什工作?”
被问得愣,时没想好该怎用她能理解语言解释。
她眼神再度严肃起来:
道歉和解释,酒店倒是全额退款,但是过程极为麻烦。
这样折腾圈之后,大家致决定,只办个最小规模仪式,不用再大张旗鼓,只请几个人在北京最亲密朋友。所以地点定在北京——这样除爸妈,其他人都没有进京健康码问题。这次日子定在深秋,只不过在十月时候,北京疫情也卷土重来,酒店把们付过宴会厅订金爽快地退给们。但是崔莲找那个派对公司却诚恳地打来电话,问订金可不可以不退,他们愿意配合着们,根据新时间和地点修改方案。们知道,这两年,他们过得不容易,所以们也同意。
新日子索性定在春节之后,2月26号,已经是春天,据黄历说,宜嫁娶。如此来——ModelX车贷都已经快要还完,而们婚礼依然没能成功举行。当2月时候,深圳疫情又开始严峻,深圳市民进京手续又变得极为麻烦——和崔莲此时已经完全麻木,甚至有种“早就预料到”坦然。
起初妈还在很积极地向各方咨询着来北京需要流程,直到2月10号左右,老熊先生正式被疾控中心通知,他属于次密接者,需要隔离。老熊先生并不那担心自己会被传染上病毒,但是至此,父母确定不可能在2月26号赶上婚礼。派对公司人说:“你们能不能接受这个方案,让新郎父母亲友用视频直播方式全程观看你们婚礼,需要新郎父母致辞时候,可以事先录好,们再投屏到婚礼现场大屏幕上。”
妈听说这个解决办法时候,如释重负地表示同意。
派对公司小伙子认真负责地继续说:“们婚宴开席时间,必须是中午十二点之前——因为北京习俗是这样,头婚定要在十二点之前开席……”
崔莲和相视笑。这位小伙子疑惑地看着们,礼貌地等们发表意见,于是赶紧说:“没事,就听您,中午十二点前开席——其实嘛,们俩够资格请所有客人吃夜宵……”
崔莲边笑,边重重地在桌子底下打拳——算是明白,成蜂蜜每次出拳时候眼神,以及角度是遗传自什地方。
她也曾忧心忡忡地问:“你说,折腾这多回,会不会是上天在提醒们,们俩不应该结婚啊?”
只好友情提示她:“现在后悔也晚,法律上,们已经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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