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倒还挺严谨。”
“她现在就已经步步地从可怜往可恨方向走,”老杨扫眼窗外夜晚,“切都不是没有缘由,个人变得撒谎成性点脸都不要,有时候只需要两三个星期。”
“不是,”忍无可忍,“这种数据都从哪儿来——”
老杨完全不理会,独自继续:“你现在过得不错,可是她快要山穷水尽,只要想起来你这块肥肉,她就不可能放手。为你好,好不容易你现在遇到莲,不能让那些乱七八糟人和事打扰你们俩,何况还有个那小小姑娘,多羡慕你啊,要是你跟莲真成,你就有个女儿,你知道这两个臭小子每天吵得头都要炸,看见别爸爸带着女儿就恶向胆边生,你说你何德何能……”
按照经验,现在可以走神,当老杨略微激动地把酒杯放,双手开始自由地在空气中飞舞,他就自动进入单口相声语境,比如开始乱用成语。可以趁这个机会随便想点自己事情,想什都可以
息是五六年前,只知道她那时候在上海。”
“早就离开上海,回去过段时间老家,说是回老家去开淘宝店,赚过点钱,还跟她们老家个土财主结婚——哦,吴鹏当时正好在武汉出差,还被请去喝喜酒,说是只是办几桌酒交代下亲友,并没有真领证。”
不知道该不该笑,但是——“哦,当初们俩结婚时候,倒是反过来,有证书,没喜酒。”
老杨翻个白眼:“幸亏她在法律上,跟那个人没有夫妻关系。没过多少日子,那个土财主要跟人合伙开发她们老家那边楼盘,房子还没盖好,资金链就断,现在人被抓,不知道会不会以非法集资罪名起诉。还好他们不是夫妻,她没有连带债务。不过吧,你也知道,那种小地方……追债人就在她家门口打地铺,她实在待不下去,说是在后半夜沿着三楼水管爬下来,才偷偷地离开……”
不知道已经把面前杯子喝光,又端起来,直到喝口空气,才尴尬地放下。
“喂,你跟说老实话,”老杨认真地看着,“她真没有来找过你?”
“没有!”继续给自己倒半杯,酒瓶即将见底,“已经太多年没联系,而且她找干什啊?们俩当年去结婚时候其实都没什话说……”
“她从老家跑出来以后借住在大学同学那里,跟吴鹏借过钱,她把她认识人几乎都借遍——你说谁敢帮她?听吴鹏说话时候就在想,她怎可能不去找你……欸,可严肃地跟你说啊,你不准借她钱,你不准再跟她有任何牵扯……”
“真没有。”有点烦躁,“知道你不信,可是她其实不是那种不要脸人。”
“可是你对不要脸判断标准,跟正常人又不样。”老杨长叹声,“承认她命不好,可是可怜之人——百分之八十五都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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