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起,”只好这说,“隔着这远,你都能看出来这架
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斗争过,总之听不出来,她声音几乎是愉悦,可能今天,她并不担心和蜂蜜相处得过于熟悉以后怎办,就算只是今天不担心而已,也是好。
们带着蜂蜜去朝阳公园。遇上九月里难得好天气,万里无云。崔莲跑去小贩那里给蜂蜜买气球,抱着成蜂蜜站在不远处等她。
成蜂蜜今天对脖子上喉结发生兴趣,小小手指试探性地戳好几次。然后饱满苹果脸略微扬起,用种非常同情语气说:“你生病。”
“没错,”笑,“而且,喉咙里长出来块乐高,这种病其实不太好治。”
“那怎办?”她眉毛巧妙地往下垂,很认真地担忧着。
个人吃,不建议糖尿病患者食用。”
崔莲回复个笑脸表情。随后问:“该告诉他们是谁送呢?是说目前合作导演?还是说男朋友?”
盯着手机屏幕,屏住呼吸。
紧接着她又条信息进来:“逗你呢,这几位叔叔阿姨连已经离婚都不知道,崔上校嫌丢人,不愿意告诉别人。不过,蜂蜜看到你蛋糕特别开心,谢谢啦。”
回复她:“不客气,女朋友。”
“哦,虽然不好治,不过也不是什很严重病,不要紧。”
“要打针?”她小嘴唇抿,非常执着。
“这倒是不用。”
“还是去打针吧。”她开始劝说,串蜂蜜版中文之间,只听懂这句。突然之间,她注意力就转移,苹果脸转向另个方向,小手指从脖子上移开,指着天空:“是爸爸!是爸爸!”
还以为她爸爸死——但马上意识到她是什意思:天边有架飞机,平缓地移动着,隐进远处朵云。
送去蛋糕,是只巧克力做成熊,准确说,是只表情憨厚熊脑袋,熊头下面,有只树莓组成蝴蝶结,充当熊领结。据说,蜂蜜很仔细地把这些树莓逐个吃完,然后胸有成竹地对她妈妈笑笑,指着蛋糕说:“是大熊呀。”
她真聪明。
不过和蜂蜜很快就又见面。那是个星期五,原本和崔莲约好起看电影。但是在下午四点时候,却接到她电话:“别提,”她声音里有难以掩饰沮丧,“你还记得爸那个战友吗?本来明天就要上火车回家,今天跟爸他们打牌时候,突发心梗,现在送去医院,他家其他人到北京要晚上八点——就连苏阿姨也被妈叫去给大家做饭,所以现在得去幼儿园接蜂蜜,晚上也出不来……”
“那你看这样行吗?”对话之间短暂空白让清楚地听见自己呼吸声,“跟你起去接她,然后咱们带她去玩,再去吃饭,电影就不看,们吃点她喜欢吃东西。”
“那就……她最近需要多吃点蔬菜。”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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