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文龙昨天晚上宿醉回来上班,刚送走领导,想睡个午觉,这会儿杨凌煊带着帮人喊着要见他,烦得慌又燥得慌,根本不想见。
他吩咐祁星河,让杨凌煊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不见。
祁星河瞧着外头人不像是杨凌煊属下,提醒着甘文龙,“底下来好些人,瞧着不像是般人。”
甘文龙宿醉后头很疼,根本没心情理会杨凌煊。
都快三个月,杨凌煊这时候来找他求饶不觉得晚吗?
杨凌煊坐在主位上,神情淡淡,细看有些忧愁:“知道诸位都对好,也想知道什时候才能解困。”
“这样,去问问甘局,毕竟他直提携,又是上头人,想他定不会让处于水火之中,让大家都过得不好。”
杨凌煊这说给大伙新希望,把问题是否能得到解决全都押注在甘文龙身上。
“甘局向和您关系好,肯定!”
“甘局上位还是您功劳,他肯定不会忘恩负义!”
公司在能力,金钱,资源上,差得不是星半点。
换项目合作对象后,工程进度连续拖个多月,不及杨氏公司处理得快,以至于直延后工期。
拖延天工期,场地费用,人员工资,机器设备租借,这些都需要钱。
没有哪家公司有杨凌煊这样霸气,说停工就停工,工钱照样给,以至于衍生出许多问题。
杨氏公司被拖延这三个月,磨得其他公司也是苦不堪言,以至于全城项目进度都被迫推后,所有人怨天载道。
“你跟他说,跟上面求过情,但上头就说要严查,他自己做这多事,自己去求别人,求没用。”
以现在局面,确实什都晚,除非杨凌煊能有本事把他也给拉下水。
不过这是不可能事。
祁星河听后道:“好甘局,您好好休息。”关上门,松下口气,得意洋洋地去和杨凌煊那帮人说。
祁星河下楼找上人,刚起个头还没
“就是就是。”
杨凌煊举着酒杯,朝着席间敬酒,就这样把锅给端出去。
饮而尽杯子里酒,杨凌煊道:“成,明天去找甘局问问,前阵子他说有事没见到,这次应该可以见到甘局。”
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候,杨凌煊带着他帮人大摇大摆进甘局地盘,阵仗非常大,路过狗都要避让三分。
这种阵仗谁见着都烦,更何况是甘文龙。
而杨凌煊这边只要参与酒局,其他人倒不是对他幸灾乐祸,反而多次询问杨凌煊什时候才能够恢复工期。
“杨总啊,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堵着您,不让您安心啊!您不安心让们也跟着不安心!”
“非要揪出那个人不可!们杨总老老实实交税,竟然被说税务有问题,有问题他大爷!”
“您有什困难可定要跟们说,特别是资金上,您是知道,这人什都没有,就有钱!”
“得吧你,你有钱能比杨总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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