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太婆也太多心
吧，人家
孩子肯定好好养，出这样事，
定是捧在手心里头安抚着。”
“也是，怪
多嘴。”
说话妇女是个年纪五十多女人，好客话多，反倒把苏陌和苏任华说得羞愧难当。
两个男人不太会打扫，勉强收拾干净，天色开始暗，该是做饭时候，两个男人又对着面前灶台发呆。
苏陌研究会儿，把锅洗干净，让苏任华烧火。
周围邻居都是用柴火，苏陌问许多地方没有卖煤气罐，说是要去县城。
去趟县城路程远，苏陌想着算。
苏任华抱着捆柴火往里头塞，他哪里干过这些，手忙脚乱，忙活半天也没有弄好。
有时候他总在想，为什
不早点醒悟，从苏明冉回到家时候，就该好好对待苏明冉。
但后悔已然没什用。
苏陌对苏任华道：“没有别意思，只是想让你尝尝当年明冉受过罪，虽然这点苦根本不算什。”
“当然你拒绝话，是不会允许。”
苏任华听着话，愣愣，缓缓点头。
是当初那些人。
苏陌比苏任华早来个月，他寻很多地方，又问许多人，才找到这里，想看看当年他弟弟过得有多苦。
这间房子昨天他来过，从开门那刻起，他就被震慑住。
这间狭小房子曾经住着两个大人，十几个孩子。
这两间卧房都非常小，间房只够面前放下张小床，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东西，另外间更小，恐怕连张小床都塞不下。
苏陌切菜差点把他手给切断。
忙活好几个小时，饭菜没有做成，苏陌带着苏任华去附近邻居家蹭饭。
邻居和苏陌熟，邻居为人很热情，把他们邀请进屋起吃。
饭桌上，邻居朝着他们夸夸其谈，“你们都是隔壁小孩家人吧？唉，当初们也想帮忙，但你们来这里也看，上头不会管，这里偏僻，管起来也费劲，而且不是他们家这样。”
“现在小孩子应该有二十几吧？成家吗？没留下什阴影吧？”
苏陌接着道：“这次不需要多久，回去后，们别再联系。”
苏任华张着嘴想说话，慢慢地又合上。
他没有立场在说些什讨好话，切都是他活该。
“去外头买点吃穿用度东西，你在这里打扫下屋子，们今晚睡在这里。”
苏陌回来时候是抱着手提袋东西，还抱着捆柴火。
而那间小房子，是人贩子专门用来放置孩子，吃喝拉撒全在里头。
这样房子，苏明冉住许多年。
附近邻居告诉他，那些年那个高个子男人经常抓着这帮孩子打，白天打，夜里也打，打得孩子喊不出声也不肯停下。
“还记得有个孩子不会说话，后来才知道是装不会说话，那孩子是从个开始就带进来，身上全是伤。里头那女，很维护他，要不然，他早死。”
苏陌心里沉，不禁哽咽着，他不敢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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