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任华拔掉针头,跌跌撞撞地拿着拐杖去就诊室。
他询问圈,护士说他衣服太脏,根本没办法穿放
苏任华整个身子往前倾,头也终于抬起,似是难以置信,“苏明冉?”
苏慈扫视着他,今天苏明冉是来谈合作事,苏慈还在考虑中。
两人磨个下午,没有讨论出结果,苏明冉去厕所时,发现昏迷中苏任华。
“你命真不错,生来在豪门,父亲重点培育你,你母亲知道你是个阿斗也要扶起你,就凭你这模样,落魄还能够活到现在,命真硬。”
“你倒在厕所发高烧,医生说晚来分钟,你都得送进ICU病房,也就苏明冉还能不计前嫌派人送你去医院。”
等到苏任华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手背上注射着针,他挂着吊针躺在医院担架床上。
他挣扎着起身,发现身上衣服都脱去,身体缠着些纱布,纱布被药水浸湿,黄黄黏在自己身上。
苏慈进房间,见着苏任华醒,挑着眉道:“你命真硬。”
苏任华艰难坐在床上,他头低得很下。
在苏慈面前他早没从前嚣张,变得谨小慎微,低人等。
试图呼唤其他人过来。
连叫几十声,明明公司就那点人,明明办公室就离着不远处,却怎都叫不到人。
苏任华摸着地面,他在找自己手机,恍惚间想起,他手机放在保洁室里头,忘记放进口袋里,无助感充斥着他。
叫到最后,苏任华叫累,他呆呆注视着天花板上,沾着灰尘灯。
脑袋越来越痛,浑身像是躺在玻璃片上,疼得不行。
苏任华费劲抓着苏慈衣角,求他,“他有没有走远?可不可以带去看他?”
苏慈扯回自己衣服,冷漠地道:“你别想,苏明冉说,路过只蚂蚁遇到困境他也会伸出援手,他不恨你,恨个人太累,却也对你没有感情,更不想见到你。”
“医药费替你付过,以后专心待在保安室,打扫事情不需要你做。”
苏任华愣愣地坐在床上,突然他想起什事,急声问苏慈:“你看见衣服吗?!”
苏慈疑惑地道:“或许是放在就诊室里吧,忘。”
其实不光是苏慈,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这副样子,不自觉低下头不敢看人。
“谢谢哥救。”
苏慈扯着嘴角,“你别谢错,可不会救你。”
“那是谁?”
苏慈整理着自个儿身衣服,道:“苏明冉撞见你躺在厕所里,他让人把你送到医院。”
在这时候,苏任华忽而记起件往事,是有关苏明冉。
时间久远已经记不太真切,他只记得当时他拿皮鞭打苏明冉,苏明冉被他打得叫不出声,他也不知道为什,见着苏明冉哀求更加用力,不哀求力道反而减。
最后他把苏明冉丢进底下地下室。
那时候苏明冉还只是个孩子,地下室里又黑又暗地方,定很害怕,如同现在自己。
苏任华绝望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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