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树年龄都很大,承载许多人记忆和情感,被人们认为有灵性,被人类崇拜与敬仰。
路过熟客疑惑地看眼后院树,问僧人,“这棵树为什要挂满飘带,不是不作为祈祷用吗?”
僧人只道:“另有他用。”很是保密。
后院这棵树被杨凌煊以高昂价格买下来。
寺庙里并不缺钱,香客每天络绎不绝足够维持寺庙基本开支,杨凌煊要赞助寺庙时,住持是拒
杨凌煊背着苏明冉上山。
苏明冉不重,但直背着也很累,他窝在杨凌煊背上,脸颊贴着杨凌煊脸,“宣宣,累吗?”
“不累。”
苏明冉动动身子,“可以下来走路,不累。”
杨凌煊往上颠颠,“不用。”
杨凌煊笑出声,望着苏明冉眼睛,“嗯,错,你要怎罚?”
“罚你下礼拜再陪去医院。”苏明冉这话说得很小声,他依旧讨厌去医院,所以拖再拖。
杨凌煊捏着他脸,“除这件事,其他都可以,而且不是说惩罚?这就是惩罚?”
苏明冉拍掉杨凌煊手,生气地道:“宣宣是坏蛋。”
杨凌煊伸出手,揉着苏明冉发顶,把苏明冉头发弄得乱糟糟才放下手。
姐,你冤枉偷手链事,直记得,你害被关起来。】
【姐,你心好狠毒啊,不怕下地狱吗?】
苏敏敏那张脸刹那间变得惨白,她慌忙抬头,面前青年骤然消失不见,如同鬼影。
她抱着头,扑通声跪下,对着前方磕头,“错错,你别来找,要找找苏陌,找祁星河,找苏任华!别来找,别来找!”
头磕破她也不曾起身,跪在那儿良久不敢抬头。
苏明冉抱着杨凌煊脖子,为杨凌煊唱歌解闷。
歌声悠长,听得人舒心。
到寺庙,杨凌煊把人放下来,苏明冉拿着张纸垫着脚给杨凌煊擦汗。
两个人在寺庙正厅大佛前跪拜后,杨凌煊带着苏明冉去颗树下。
寺庙大树共两颗,前院大树挂满祈福飘带,而后院大树般不作为祈祷用。
他从窗外扫眼跪在地上苏敏敏,开着车路过苏敏敏跟前,丢张冥币。
隔天,杨凌煊带着苏明冉去寺庙祈福。
他们大早前往寺庙,苏明冉困倦地在车里熟睡被杨凌煊叫醒。
苏明冉手快要做手术,手术具有定风险,杨凌煊很担心,干脆带着苏明冉块儿去寺庙。
寺庙建在山腰处,苏明冉身体恢复得不错,却也不能太过劳累。
……
苏明冉站在某个店门口玩手机,他最近游戏就快要通关,打得非常认真。
杨凌煊就在他不远处看着,侧头瞥眼对面苏敏敏,把人拉走。
苏明冉最近病情好转很大,说话能够清楚地表达语言,可以去人多地方,也不惧怕陌生环境,只是身边得有杨凌煊跟着。
把苏明冉带上车,游戏被迫终止,他不满地抱怨着:“你害游戏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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