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李歌帮忙去拿
，但他不能主动说出来，那样可能会,
怀着复杂心情，他眼睁睁看着方樾从屋顶上运下来
两箱营养液。箱子完好无损，只有有两瓶营养液在运输中被打碎，洒些蓝色液体在箱底，空气中有股清新好闻薄荷味。
但他转念想到这些营养剂原材料都是直接从活人脊髓里抽出来，不禁心中
阵恶寒。
赵新见事情告段落，表情也和缓些，转头对方制凯道：“这下方老板相信
所说都是真吧？”
方制凯尴尬地笑笑，打个哈哈过去，“这不是也着急吗？毕竟这些东西价值贵重，又是最后剩下来批。”
这时，派去寻找受伤者两伙人回来汇报道：“目前还没找到中弹者，也没有人目击有人受伤，还需要再寻找。”
宿舍区每个房间都有通风口，为给地下区输送新鲜空气，新风系统夜以继日地工作着，所以房间内里基本都会有隐隐呜呜风声。
而这间偌大办公室，敏锐如池小闲耳朵，竟都没听到点儿风声。
他忍不住抬头望向通风口，发现那里金属网罩似乎有点歪，于是拉住方樾，用手指给他看。
方樾从边上拖来个米五高文件柜，爬上去，站起来，伸手去够那个金属网罩。
“啊！那个罩子改造房间时拆下来过，直没装好！”地下忽然有人想起来似道。
赵新眉重新拧起，“营养液虽然找到，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做还没查清……”
方樾忽然想起个问题，转而问方制凯：“营养剂藏在保密室里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方制凯愣，这才意识到这几乎是最重要问题——这帮人是怎
找到保密室里。
“除以外，就只有手下几个人和财务部部长。”方制凯道。
“平时您自己喝话，是亲自去拿呢还是让手下拿？”方樾又问。
方樾只轻轻碰下，那个金属网罩便整个脱落。
褪去金属网罩通风口裸露在众人面前，众人意外地发现通风口竟然被块白色挡板样东西遮住。
方樾伸手将它托出来——正是只白色塑料箱，箱体上还印着制方logo。
“找到！”李歌下意识道。
方制凯是又惊又喜。但喜悦只在他脸上短暂地存在秒便消失，因为他意识到赵新就在边上。他看到营养液后势必会向自己要求分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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