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变化太大
，
甚至没认出他，但他却
下子就认出声音。”
“后面就经常去看望他，陪他说说话。”
方馨翻出手
“到时候会搬来你隔壁照顾你，如果无聊就敲敲墙，敲三声，就来找你。”
闻言，刘峥重新抬起头，蹙起眉心舒展些。
离开时，方馨抬起手掌，轻轻抚上刘峥脸颊。粗粝鳞片上并没有触觉，但刘峥却感受到掌心温度。他微微偏头，主动让脸颊轻轻落在方馨手掌上。
出去后，他们来到同楼层方樾房间。池小闲和方樾也终于可以问那个直想问问题，“你跟刘铮究竟是——”
“他是大学时学长。”方馨开口道，却不经意地停顿下，“也是最好朋友。”
他们放弃……”
他抱住自己头，小山似身躯地震般地颤抖着。
方馨安慰道：“没事，没事，那些痛苦不会再有。们会保护你。”
方馨开始跟他讲藏在这里注意事项——不能大声说话，走路脚步要轻，不能在她不知晓情况下私自出门。
刘峥非常信任她，答应下。
“你手。”池小闲忽然道。
方馨这才看向自己手。嫩白手掌心错落交织着几道鲜红痕迹，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方馨蜷缩起手指，摇摇头，“不要紧。”
“大三那年出国留学年，回来时他已经毕业离校。”方馨道，“只是没想到他后来患重病，又接受颇为争议、风险极高辐射疗法。”
“毕业后回厂里工作，无意间听几个实验员说某个实验室里关个恐怖基因突变怪物，很好奇，就去看眼。”
方馨犹豫会儿，最后道：“晚上……可能会把你绑起来。”
刘峥愣下。他那空洞目光寻到方馨方向，在她脸上停驻会儿，然后无声地落下去。
“……好。”他沙哑道。
“会让人三餐来送饭，记住说话。”方馨再度叮嘱他。
刘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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