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方制凯摆摆手道，“你跟你
朋友赶紧回去休息吧，天也不早。”
“
有个请求。”方樾忽然开口道。
“嗯？”
“想和保卫部
起清除蘑菇。”
方制凯愣下，重新皱起眉，“虽说这真
“自然界生物圈里每环都是紧紧相扣。”方樾道，“没有哪个物种可以独善其身，也没有哪个物种可以凌驾于其他物种之上。”
“哦？”方制凯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怎
说？”
“人类自以为站在食物链顶端，却被不起眼、甚至是摆在人类餐桌上真菌打败，这就是证明。”方樾道，“但是相反，真菌也并非所向披靡，它也有弱点和缺陷。如果能在生物圈里找到与它紧密相扣上下环，或许能发现克制它物种。”
“生物治理？”方制凯下子明白，“你有什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方樾道，“只是提出个假设。”
到事态严重性，“快，带队人，沿着围墙用火焰消毒枪清理掉这些蘑菇，记得要穿防护服！”
保卫部人传命令下去。
“方总，火焰枪恐怕不能清理干净这些真菌……”主管犹豫道，“它们孢子可能已经四散在各处。”
方制凯眉心拧着：“消毒，能消毒地方全部用消毒杀菌！空气净化器也打开！”
“是。”
“能有假设，很不错。”方制凯赞许地点点头。
“但如果是生物治理，还有重难关要突破。”方樾顿顿，“那就是如何将这种生物治理从外部环境引入人体，这对人体适应性是个挑战。例如青霉素治疗细菌感染前提是人体不排斥青霉素。”
“很好，你想法已经有预见性。”方制凯脸色明显好很多，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樾，看着这个从小就优秀无比、却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孩子，心中忽然涌上点惋惜。
这样小孩，若是他亲生该有多好。
可是亲不亲生又怎样呢，方桓是亲生，不也让他每天都焦头烂额、操碎心……
保卫部主管领命令先急匆匆走。方制凯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副疲惫至极模样。
方樾正要走，却被他喊住。
“小樾。”他粗重、略带些沙哑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是学生物，你怎看这些真菌？”
方樾淡淡道：“听说实验室至今都没找到能作用于人体内部有效抑菌药。”
“没错。”方制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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