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
对。”方樾做出
副洗耳恭听样子。
“这样，下午刚好他们有几个实验员要去实验区，你跟着他们车子起走。”方制凯道，“走遍就清楚路线
。”
方樾点点头。
这正中他下怀。
这个时候还有实验员在工作，想必是还在进行什
非常重要实验，他可以
大约等不到十分钟，会议果真结束。门推开，方樾看见里面有四五个中年男人，穿着都比较正式，衬衫加西装裤，微微勾勒出这个年龄段男人特有肚腩。
会议散，几人似乎还在讨论着什，方樾隐约听见什“实验”、“加快”、“军方”之类词。
他等人都走，才走上前轻轻敲两下门，与此同时，团半透明白雾裹着枚小小微型摄像头，轻轻贴到他身后。
方制凯正命人收拾会议桌，见是方樾来，有些惊讶道：“今天没去实验区？”
“刚想跟您说这件事。”方樾道，“
上次去，发现地下区路线太复杂，最后迷路。”
，还有呢。”池小闲歪头开始想，“比如什立锥之地、冰山角，0.5毫米自动铅笔笔芯摁进摁出……她还说好多，时想不起来。”
这都跟章漪学到什乱七八糟。方樾扶住额角。
电梯正往下降，他想起件事情，然后有个主意，取消负四层按钮，摁下负二层。
池小闲奇怪道：“咱们去哪儿？”
“去找爸，另个摄像头想放在他屋子里。”方樾道，“你找准时机，让银星钻进去把摄像头装上。监控方桓只是为自保，监控方制凯才能掌握切主动权。”
“你初来乍到，肯定不熟悉。”方制凯点点头，忽又皱起眉，“不是让小刘领着你去吗？他没带你？”
“刘云飞要负责厂区外无人机，看他太忙，就没麻烦他。”
方制凯蹙起眉，“不用替他们操心，付工资不就是让他们干活？不然拿那多钱干什？”
方樾点点头：“是。”
“你啊——”方制凯摇摇头，“书读太多，人也太谦和。这帮人都是老油条，看你年轻好说话欺负你来着。”
池小闲点点头。
不太凑巧是，方制凯门口站着两名手下告诉他说里面几个高层正在开会，让他在外面稍等下。
“还有多久结束？”方樾问。
“开可能有两小时，估计快结束。”其中个男道。
方樾便在外面等着，池小闲站在走廊拐角另侧，偷偷听着这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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