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背景似乎是
个仓储间，空地上摆着有少高大
蓝色货架，货架上铺着模板、被改成
床位，上面垫着许多被褥枕头。
两人身后还有不少人影，有在聊天，有在睡觉，有在看手机……
池小闲放下心来，奶奶状态看上去还挺不错，除好像瘦些。
但刘知就不太样。照片是抓拍，他没看镜头，身上穿着件蓝色清洁服，手里拎着橙色清洁桶，半蹲下身子，正用抹布在墙上擦着什
——像是被
另边屋子里，打翻半醋坛子方樾正要欣赏下某位小迷哥给池小闲画画，忽门又被敲响。
他开门看，这次终于是李歌。
李歌显然还记得方樾，客气地跟他打个招呼。
方樾搬来张椅子让他坐下，正要给他倒茶，李歌却先掏出两张照片放在桌子上，推过去，“你看看这是你要找那两个人吗？”
池小闲眼就认出其中张是他奶奶，另张上面人是刘知。
4;身，从口袋里拿出张对折纸递给池小闲，目光微微闪烁，“这个是送你。”
池小闲接过纸展开看，正是之前那幅他肖像画。
跟之前不同是，这幅画已经不再是潦草线稿，而是勾勒好清晰轮廓，打上浅浅明暗阴影。
光影交错之间，人物仿佛真有灵魂似，尤其是池小闲那双杏仁样眼睛，清透而明亮，像是含着汪浅溪。
趁着池小闲观画时刻，郭未悄悄出去。关上门那刻，他轻轻舒口气，刚才送画时候他其实挺紧张。
他大喜过望道：“你是在哪里找到他们？”
“军队驻扎处食品加工厂。”李歌道，“这两个人刚好都在那个厂里，
问就问到，还挺巧。”
池小闲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奶奶照片。
照片上奶奶穿着那件常穿绛紫色羽绒服，围着池小闲送给她米色格子围巾，看着镜头微笑着，脸上皱纹如菊花般绽放开，十分慈祥。
她身后站着另个老太太，池小闲认出来，那是奶奶闺蜜。
他叩叩对面房间门，没会儿，个头枯黄杂毛男人给他开门，两人大眼瞪大眼地对上。
让陌生人帮忙，郭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挠着头介绍自己来历和目。
听完后Kevin微笑脸：“池小闲这家伙就知道坑。”
郭未：“……”
Kevin叹口气，“算，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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