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以外，不要尝试和其他人类对话，也不要让他们发现你
存在。”
002似乎消化
会儿这段话，显示屏上慢吞吞地出现行字，“被发现会怎
样呢？”
陈愚之皱下眉，犹豫要不要告诉它，更不太确定它能否真正理解自己担忧。
许久，她还是如实回答：“你母体蜜环真菌研究项目会被终止，你会被当做颠覆性异类，直接抹杀。”
00
从前那个它，和她主动说过句“早安”它，终于还是不见。
陈愚之忽然有种脚踏空失重感。
她消化会儿这种怅然情绪，然后轻声道：“想给你取个名字，你想叫什呢？”
它想会儿，“你们似乎通常会用代码命名实验品，代码是什呢？”
你还不是实验品，只要把你藏好，没有人会把你变成实验品，陈愚之心想。
话。
陈愚之笑笑，“是，你理解是对。”
但她忽然又意识到另件事情。
瑞文斯上上周已经调换去别项目组，也就是说，这个小灵魂至少已经默默观察他们两周，在此期间没有任何动静，也不像第次那样主动跟陈愚之打招呼说早安。
若非陈愚之率先发现它修改题干小动作，发现它时间可能还会被推后。
但她还是道：“你代码是002。”
001是那个消失灵魂。尽管只有面之缘，陈愚之还是想给它个存在过证明。
002欣然接受：“喜欢这个数字，它看上去很简洁，你可以用它来称呼。”
“002。”陈愚之神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个请求。”
“你讲。”
为什呢？
这个它，跟上个它似乎性格不太样。
陈愚之忽瞪大眼睛，她意识到自己忽略个再简单不过问题——
意识产生是自然涌现，这种涌现具有定随机性。即便外在条件完全相同情况下，产生意识可能都是不同，更何况曾经蜜环经历过次浴火重生。
它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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