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
好
会儿，他听到池小闲用手指扣窗户
声音。
哒哒，两声。
方樾转身朝驾驶座走去。
他们之间似乎有些若隐若现默契。
在方樾上车之前，池小闲迅速地将那小团纱布从窗户丢出去，假装无事发生。
“……”
“到底怎
？”
空气里充斥着种沉默焦躁。
池小闲保持着姿势不动，过会儿，才有些艰难道：“你能再下车呆会儿吗？”
方樾滞住两秒，然后他隐约感受到什。
他确实也思考过这个方案，但是怕提出来后池小闲不愿意就此跟他回去。没想到池小闲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方樾下车折返后备箱，取节长长纱布。
纱布比较柔软，绑起来应该也不会太过难受。
他回到车里，正要开灯，却听池小闲忽然喊声“别开”。
方樾怔下，看向池小闲。
那剃须刀没有碰到过池小闲血液，所以他基本没有感染风险。
分析完毕，他回到车上。
池小闲正伏在车窗上下下地喘着气儿。见到方樾回来，连忙道熬：“你怎样？”
“没事。”方樾沉着道，“不是你弄，应该不会感染。”
池小闲后怕得要命。他自己感染是回事，如果让方樾受伤感染，就是另回事。
方樾回来后没说什，只问
他没再看池小闲，只低声说句好，便下车。
他没走太远，孤身站在夜色里，目光看向远方。
那里有带黑色剪影，分不清那是连绵山丘还是楼宇。
过会儿，他听到声漏出来声音。
低低，被刻意压制，像是呻.吟，又像是叹息。
他这才发现池小闲姿势有些怪异——他将条腿支起来踩在自己座椅上，将整个人缩进椅子里。
“还是不舒服？”
“没。”
池小闲微微将脸侧过去，躲开方樾视线。
“需要
看看？”
“你对血有反应是吗？”方樾将话题转。
池小闲点点头，还有些惊魂未定。
“这味道挺刺激，要不是还有些自制力，真——”
他蹙起眉，停顿片刻，才道，“你还是把绑起来吧，谨慎点好。”
方樾看看他，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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