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闲愣下,换成四个五准备往外甩,结果身后人再次轻咳声。
这下池小闲懂,豪爽到道:“不要,你们——”
他话音还未落,道冷悠悠声音传来:“某人再好好把牌理理。”
池小闲手抖,差点又把牌给洒。
只修长、骨节分
第轮池小闲就在边上围观他们斗地主,第二轮为让他更好地学会,原成民把地主位置让出来给他试试。
池小闲笨拙地抓过牌,小心地捋开。他太新手,把牌都还抓不稳,差点全洒桌上。
他很少玩这种对抗性游戏,正欲向原成民求助,却发现他不见,转头,身后只有方樾在。
方樾正在看书,被他冷不丁戳戳。
“你刚刚听懂吧。”池小闲微微后仰,靠到他边上,“帮看看牌不?”
“嘿嘿,但你猜怎着?”他又话锋转,“那天本来想上完课去食堂打牌,包里刚好带两幅牌!惊不惊喜?!”
原成民大喜过望。
池小闲不怎打牌,却也被他们这种欢乐氛围所感染。原成民还在边上打包票说定可以教会他。
方樾看着这帮欢天喜地人,默默无言。
池小闲转头问他:“你会吗?”
给他。”
“他以前是做什?”
“跟他聊过,他说他在部队呆过,其他就不清楚。”张运突然想起什,“哦对,他还有个儿子,他总跟念叨说什他儿子成绩好、脑子聪明什,反正就是通夸。”
“他儿子现在在哪里?”
“他没说,估计还没结婚,结婚他肯定多念叨些,比如儿媳妇啊、孙子啊什,老年人不都爱聊这些。”张运想想,“感觉他挺孤单,个人住在学校,家人都不在身边,所以总爱念叨儿子,大概是希望他能来看望自己吧。”
“刚刚在看书。”方樾扬扬手里本大四教材。
“学霸都是可以心两用。”
方樾看他会儿,幽幽道:“你现在麻烦起来倒是越来越大胆。”
池小闲撇撇嘴,缩回座位,独自开始战斗。
他这把牌很般,只有两个很小炸弹,在对面两个农民连续走牌几轮后,他感觉自己不得不先炸下。他正要把四个三往外甩,就听身后人清清嗓子。
方樾:“没打过。”
池小闲笑笑:“也是,你是个卷王,哪有空研究牌技。”
方樾挑眉:“那你怎也不会?”
“……咸鱼也是术业有专攻好?”
“不要乱用短语。”
众人沉默会儿。
“诶都怪把话题给带深!”张运掌自己个嘴巴,随即起身取几瓶雪碧,分给其他人,“你们能来跟老王都特高兴,俩早就相看两相厌。现在五个人,打牌终于绰绰有余!必须庆祝下,来来来——”
几个人干杯,气氛也活跃起来。
原成民也喜上眉梢:“这里有牌吗?手痒好几天!”
“这个便利店里倒是没有。”张运语气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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