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樾翻出池小闲
论文来。期末论文
般是交两份，份纸质版，份电子版，现在电子版都收录在他电脑里。
见电脑屏幕上出现
自己论文封面，池小闲顿感气氛焦灼起来。
他不自觉地咬住嘴唇，偷偷瞥向方樾，试图从他表情里看出对自己论文反馈。
然而方樾脸就像个人造AI模型，完美，但冷漠，毫无表情。
“池小闲，你不睡觉
？”忽然楼上传来个声音。
方樾阖上电脑，问个池小闲意想不到问题。
“这门课全名叫什？”
池小闲愣。
“呃，灾、灾后生态和……和什来着？”
“你是在反问
吗？”
资料页数太多，打印机“滴滴”两声，提示要换碳粉盒。
老陈边换盒边嘀咕道：“你大晚上敲门敲习惯是吧？把老骨头还要爬起来给你干活……”
方樾从电脑上抬起目光：“可以自己打印。”
“得，反正这打印机声音大，还是得被你吵醒。”老陈打个呵欠，“打完，刷卡吧。”
方樾手把校园卡递过去，另手还在忙不迭地敲键盘。电脑上清楚地显示出“课程期末论文”几个字，看得池小闲心头跳：“这论文……教授还能批改吗？”
池小闲下楼上个卫生间，回来就有点睡不着，在楼看着老陈和男生打印资料。
老陈边操作着打印机，转头对池小闲道：“你俩认识？都是大二吧。”
池小闲眨眨眼：“今天才认识，还挺有缘。”
“要是你知道有平时作业。”男生微微顿，“也不会今天才认识。”
“……”
池小闲抬头见是郑凯：“等会儿，你先睡吧。”
他说话时莫名压低声音，生怕这点动静扰到尊敬助教，妨碍他给自己个及格分。
两分钟后，方樾鼠标回到封
“没没没。”池小闲连忙否认。他抓抓头发，眼睛亮道：“想起来！灾后生态和地理重构！”
方樾盯着他看会儿，字顿道：“灾后生态与地理环境重构。”
池小闲：“……”
早就想吐槽，为什要起这复杂绕口名字？
但池小闲此刻是砧板上鱼肉，只好疯狂点头，副好好学生样子：“记住。”
方樾淡然道：“助教也可以打分。”
池小闲消化会儿他话，转头拿起刚打印出来那堆纸，找个订书机，认真地钉三个排列整齐钉子。
他毕恭毕敬地双手呈给方越，语气乖巧：“给，尊敬助教。”
方樾接下论文，没说话。
池小闲感觉这事儿似乎有些操作空间，试探道：“您看能给打个高点分数？”
这人嘴还挺毒。
池小闲看到桌上有本他从包里拿出来实验报告，上面写着男生名字和专业。
生物学院，方樾。
边上打印机还在嗡嗡作业，不停地突突往外吐纸。
池小闲瞥眼，是篇外文文献，上面成片表格和密密麻麻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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