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临近产期,玩心却分毫不减,晃悠着滚圆
“没有。”陆桓城矢口否认,“只是……关心你。”
晏琛看出他欲盖弥彰,眼中笑意更浓,倾身依偎过去,用双臂环住他腰,耐心解释给他听:“桓城,你看,虽是根竹子,可孕笋时用……到底还是人身。十月怀胎,灵气折损,总要留出段时间休养生息。若是小笋连番生出来,每年根,你养得起,也吃不消啊。”
陆桓城抓住关键,双眼刹亮如狼眸:“所以说,今年没有笋季?”
“你,你不要这激动。”
见他摆出副饿虎扑食架势,晏琛慌忙后退两步:“没有笋季,你也不能胡来……桓城!桓……你别这样……嗯,住手……孩子,孩子在呢!住手!”
阿玄反应敏捷,把捂着肚子弯下腰,装模作样地嗷嗷哭疼:“都是爹爹不好,爹爹不受宠,连条像样蒸鱼也讨不来。你们都饿吧,爹爹这就出门讨饭去,实在不行,对街巷子里还有很多死老鼠……”
“阿玄,别闹啊。”
陆桓康白着张脸把他从门边拉回来,命他坐好,给蒸鱼淋上层香油,挑去细刺,亲自筷子筷子地喂给他吃。
这厢陆二弟弟悉心呵护着狸子,那厢陆大当家为闺女操碎心。
笋妞妞命里矜贵,娇气起来堪称无法无天,只要觉睡醒不在晏琛怀中,立马能嚎得整座陆宅鸡犬不宁。陆桓城怕晏琛受累,指两个奶娘、三个丫鬟过去伺候,仍是搞得喂奶也折腾、洗澡也折腾、哄睡也折腾……个个叫苦不迭,最后还需晏琛亲力亲为。
他伸手去推陆桓城,衣襟就被扒开,刚捂住衣襟,腰带又被扯松,想去捞腰带,大半件衣衫直接从肩膀滑下来。
晏琛顾此失彼,挣扎中遮体布料越来越少,最后裸着身子被陆桓城印上脖子吻痕,霸道地劫去耳房索欢。
二人长达半年不曾亲密,陆桓城狼血沸腾,各种羞耻姿势轮番上阵,把晏琛翻着面儿折腾足足四五趟。后半夜小笋妞醒,左右都摸不到晏琛,扯开嗓门尖厉啼哭起来,陆桓城却死死抱住他,下身抽送不断,非逼得他又射回才肯撤身。
晏琛完事后缩在褥子里,搂着笋妞妞,大小眼角都悬着委屈泪水。
阳春三月,满庭芍药红似火。
这般焦头烂额地忙到元宵晚上,临睡时,陆桓城忽然发觉件事——今年笋季已经悄悄过去半程。
晏琛却还不曾动情过。
他回想起去年弥漫床春色,不免心生落差,怨道:“阿琛,都正月,你怎还不缠着讨笋?”
晏琛好不容易才哄睡怀里小闺女,赶紧示意他莫要吵嚷,然后轻步走到床边,弯腰把孩子放在熟睡陆霖身旁,盖好被褥,又摘左右两只银钩子,让层叠青纱帐垂下来。
他安静地守望会儿,见孩子们睡得香甜,便执手将陆桓城带到屋子另侧,笑话他道:“你打什糟糕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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