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夏季天天苦熬,终于熬到夏末,暑热消散。
竹簟子被卷起来,收纳到橱柜里。
晏琛却急哭。
竹簟子没,他再也碰不到陆桓城。那胆怯畏缩几十天,避而不见几十天,都成故作矜持笑话。他肆意虚度着光阴,挥霍着机会,直到等来个求而不得下场,才下子慌阵脚。
晏
午夜时分,陆桓城在难熬燥热中苏醒。
晏琛也跟着醒,但他立刻感到股陌生而强烈不安。陆桓城身体异常躁动,肌肉紧缩,密密地颤抖,体温快速攀升,热汗接连从毛孔涌出,浸湿大片皮肤和竹簟。他仰着脖子,发出沙哑粗喘,呼吸急促不堪,甚至不得不张口换气。
晏琛被压得肌骨发疼,心里慌乱,就想起来瞧瞧陆桓城到底出什事。突然间,那具绷到极致身躯倏然松瘫,重重跌回竹榻。
然后,带腥浓精滴滴落在竹篾上。
等晏琛明白过来,脑中早已空白片——他沾染陆桓城泄出东西,阳气至纯,浓稠得灼人,他这根生在阴湿之地翠竹,连闻到丝都会腿软,此刻根本虚得不能动。
其实那时候,陆桓城并不是在看晏琛,毕竟……谁会没事盯着根竹子看呢?他只是在想心事,同时习惯性地,把目光停留在窗外青竹身上。
可那不重要。
晏琛沦陷,只关乎刹眼抹笑,从此再也离不开这个眉目俊朗少年。
遗憾是,陆桓城并不会每天都来书房。
他和父辈们不样,无意于腐朽书卷、利禄功名,反而喜欢往市井里跑,时常沾得身钱币气息回来,或者张弓骑射,攀山游水……总之,莫说祖训,就连戒尺杖棍都奈何不他。
片刻之后,精水渐渐转为稀液,漫入篾丝缝隙,寸寸洇过晏琛肌肤。
他无助地瑟缩着,颤着身子,彻底被陆桓城味道侵占。
从那之后,晏琛长记性,再也不敢附灵到竹榻上。
还是规规矩矩根青竹,守着西边小轩窗,装聋作哑,雷打不动,风儿刮得烈些,叶片就吓得直打战。
他甚至不敢看陆桓城,总觉得身上还沾着他味道。七月天,场场,bao雨昏天暗地泼洒,掀去无数碎叶,仍洗不掉那隐约腥涩味道。
好在陆桓城有张喜爱竹弓,晏琛想他想得受不时,就悄悄附在弓上,被他带出去,看心仪少年郎变做个意气风发年轻男人,扬鞭跃马,身姿挺拔,双眼利如鹰隼。
再后来,陆桓城长到十七岁。
那年炎夏,蝉鸣燥热,竹荫清幽书房是个乘凉好去处。陆桓城临窗摆张简榻,铺平竹簟子,泼上桶湛凉井水,然后脱去汗湿衣衫,贴着竹篾裸身睡下,舒爽地眯起眼睛。
晏琛想与他亲近,便偷偷摸摸附入竹簟。
篾丝交错,触感分明,压在上面身躯肌肉硬实,体温滚烫。陆桓城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翻个身,晏琛羞怯心脏就跟着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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