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毁天灭地快感比从前强烈数倍,他尝过这等销魂滋味,今后若上瘾,岂不是次次都要求着陆桓城用竹枝插在前头?晏琛既恨陆桓城作弄自己,又爱他赐场刻骨酥爽快活,心里矛盾而混乱,直哭得泪花乱淌,低泣难止。
陆桓城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原先能再坚持百抽
晏琛吓得哆嗦,低头去瞧,只见粉嫩竹茎正颤颤地立着,而伞端那欲液晶莹小孔里……竟被插根竹枝!
枝头翠叶三四枚,犹如柄碧绿小扇。
陆桓城紫红茎柱还在他双腿间反复进出,每每撞击下腹,那碧绿小扇便如同清风吹拂,跟着竹茎块儿轻盈摇摆。
晏琛瞬间面如火烧,就要伸手去拔它,半道却被陆桓城把截住手腕,反手按在墙上,与此同时下身突然加快力道,极其野蛮地开始提胯冲撞。
才抽得十几下,晏琛脸色变,身体猛然痉挛起来。
晏琛浑身都绷起来,牙关死咬,呻吟破碎,明显是濒临高潮征兆。
陆桓城谨记着约定,耐心等他喊停,谁知晏琛沉溺在极乐欢悦里,竟然企图蒙混过关——他是竹子,精气泄多,回竹身里休息阵就好,不要紧。
他打着贪欢小算盘,柳腰妖娆扭动,脑中像煮开锅厚粥,冒着水泡,粘糊糊烂在块儿,全然忘陆桓城比他高出不知几个段数,哪会看不透他那幼稚小心思。
“啊……嗯……哥哥再快,再快些……再……”
穴心酸痒,茎身发热,两只浑圆囊袋微微收缩,欲将精水往上推。
快意攀顶,急欲泄精,精道却被竹枝堵住,盈满蜜水滴也泄不出来。偏偏陆桓城龙精虎猛,毫不留情地激烈顶弄他,真真是故意往死里折磨,时快感大浪扑面,将他溺毙其中,又像被掷入油锅烹煎,痛苦得生不如死。
晏琛双眸子水光泛滥,疯狂地甩着脑袋,凄声哭喊道:“拔它,快拔它!不行……唔啊……不行……要死……嗯啊啊……”
陆桓城意在惩戒,对他求饶置若罔闻,胯间肉刃依旧抽送不止。
谁料这般数十抽过后,晏琛突然挺腰挣,全身疯狂颤栗,微张唇角流出涎水来,精孔与竹枝缝隙里强行挤出丝白浊,竟是生生被逼上极乐巅峰,又因精水滞流,泄不彻底,久久地悬停在高处。
他真快疯。
只差点点……差点点就能去……
晏琛呼吸都是滚烫,急促热辣地喷到陆桓城脖子上。陆桓城不动声色,却放慢抽插速度,令他悬停在那欲射不射迷离之处,故意道:“阿琛,你落几片叶子给……想瞧你落叶子……阿琛,求你……”
男人挑这时候撒娇,戳得晏琛心窝柔软处颤颤。
他不疑有诈,听话地散去少许灵息,化作几枚连枝翠叶,纷纷落下,紧接着就感到饱胀竹茎被只手握住,翕张小眼儿忽而酸,有什细长物什径直插进来。
“呃……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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