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玄不管,对他勾引过程起莫大兴趣,又飞快翻身坐起,缠着他眉飞色舞问道:“好竹子,你快说说,昨晚你是怎勾他?是不是勾得他兽性大发,饿虎扑食?他灌多少精水给你?有没有
他正襟危坐,把今早发觉灵气稳固事情仔仔细细讲遍。
阿玄漫不经心地听着,手指直在晏琛耳根与颈子徘徊抚弄,随口问道:“你们不会昨晚才第次同房吧?”
晏琛有些诧异,却依然诚实点头:“是。”
阿玄动作猛地僵,飞快翻身坐起,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四个月!你回来四个月他都没碰你?他断红尘出家?”
“不是。”晏琛急忙解释,“是灵息难固,身子总也恢复不好,桓城他心疼,才不舍得碰。”
“啊呀,这是咬还是掐呀?下手这重,多漂亮身子,皮都给蹭破……你屁股上有没有?给瞧瞧!哎哟,真是要命,弄得浑身都是,也不知道轻点儿,到底会不会疼人啊?”
屋外刹死寂,鸦雀无声。
晏琛脸色涨得通红,牢牢攥着衣襟,小声道:“阿玄,你别嚷啊……”
“让他坏好事,训男人,偏要拂他面子。”
阿玄白眼狂翻,响亮地冷哼声:“白日宣*算个什事,他无非是看不惯桓康宠罢。要是换成姑娘家,能生能养,他哪儿会跑来多管闲事?狸妖怎?你不也是妖?你挑个大正午太阳最烈时候脱光朝他发浪,就不信他陆大当家憋得住,不把你根竹子肏出花来,算他正人君子!”
阿玄这下连白眼也翻不出来,轰然倒回床上,无生趣地盯着床帐发呆:“那昨晚怎突然就舍得,还啃得你身青紫?”
晏琛嗫喏道:“昨晚……是主动相求。”
“简直逼良为娼!”
阿玄指天怒骂。
晏琛纠正他:“逼良为娼不是这用,而且……也不娼啊。”
他越说越响,吓得晏琛把捂住他嘴。
阿玄锱铢必较,有仇必报,串话骂完才算消去几分怒意,主动朝晏琛靠近些,下巴垫在他肩头,纤指寸寸抚过他胸口皮肤,娇嗔道:“竹子,知道你生来心善,但你也别太惯他。跟你说,咱们这样居下呢,要懂得自己疼自己。你总是纵容他,他就不懂得该怎疼人,以后次次下手不知轻重,把你弄得又青又肿,脱衣裳全是伤,多难受啊。不妨这样,教你几个驯夫灵验法子,你学去,保管他对你服服帖帖,好不好?”
晏琛低头捏着衣角,连脖子都红。
他是竹子出身小妖精,从未和狐蛇之类媚妖混迹过,点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阿玄这般直白言辞。从前夜深帐暖,他在陆桓城个人面前宽衣解带尚且觉得羞耻,又哪里好意思把房事拿到台面上与外人讲?
于是结结巴巴地,努力想要岔开话题:“阿玄,驯夫法子以后再学,今天来,其实是……是有别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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