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琛敏感地惊喘声,发觉陆桓城开始不规矩,竟趁着肌肤相触,用湿热舌尖吻他肚脐。
先是舔过脐周,又做贼似地探进去,在凹陷浅窝里反复勾弄。手指偷偷探向侧腰,在腰肉上抚弄,指尖犹如带着丝火苗,迅速烧热他身体。
晏琛怀胎后便不曾享过欢爱,身子饥渴万分。情欲被压抑太久,经不住陆桓城故意撩拨,很快就起反应。
陆桓城眼角余光瞥到他顶起裤子,并不犹豫,直接解开裤带,将那勃动茎根含入口中。
晏琛毫无准备,要命之处突然被滚烫唇舌卷裹,整片腰顷刻就酥透。
他激动地问。
晏琛笑而不语,满心都是甜蜜。
自从两人有孩子,陆桓城恨不得把他当作件易碎宝贝,天天捧在手心护着。他体型清瘦,熬到四个多月肚子才挺出来些,陆桓城竟欢喜成这样。
晏琛转过身,松开束腰衣带,将白嫩小腹袒露给他看。
陆桓城伸手摸摸,平平坦坦,与之前相比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他抱怨两句,晏琛便牵着他往榻边走,小心地和衣躺下,侧着身子蜷起双腿。
时值二月,潦河以北大雪雱霏。江州城内雪色茫茫,遮去万家灯火。随着温度下降,寒气越发逼人,凝成大团侵体冷雾。
客栈门口挂着两盏摇晃红灯笼,迎接客人归来。
辆马车晃悠悠驶入院中,陆桓城先行下车,回头去搀扶尚在车里少年。晏琛弯腰出来,口鼻呼出阵热气,却没碰陆桓城伸出手,顾自扶稳车壁,轻盈地跃下。
陆桓城紧张得要命:“你稳着点,别动胎气。”
晏琛笑道:“你把裹成这模样,就算从二楼跳下来,再连滚三圈,也不怕伤着肚子。”
“嗯……不要,不要这样……桓城,……不行……”
他哆嗦得魂飞魄散,句话也说
这是个最容易显怀姿势,小腹隆作圆圆鼓鼓小团,像只刚出炉白面包子,肚脐是捏合包子尖儿,孩子是睡在里头肉馅儿,怎看怎惹人怜爱。
陆桓城惊喜难耐,展开手掌覆上去,正好与腹部隆起弧度相贴。
柔软,脆弱,仿佛稍稍用力就会伤它。
陆桓城把面颊贴在那软乎乎肚皮上,想听听里头动静。腹内声音沉闷而杂乱,唯清晰,是晏琛有力心跳。
“桓城,它还小呢,等再过几个月,它才会有动静……唔!”
他天生不怎畏寒,此刻却被裹成只白绒绒狐狸,颈边圈蓬松软毛,肩上毛氅足有四斤重,说好听些是护体软胄,说难听些,便是只结实耐摔王八壳。
两人进幽静客栈小院,屋里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晏琛嫌热,便把毛氅解下,搁在旁软榻上。陆桓城立刻从后头抱住他,搓热双手,探进衣襟,层层地往里钻,最后终于摸到晏琛小腹,在那儿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好像……鼓出来些?
“是不是显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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